两人同时摇了摇头。
“王府登记在册的家丁共有六十八人,都没有任何一点消息,这恐怕就是最大的疑点。”
墨渊眉心的川字霎时又深了几分,如此多的信息,几乎可以确定墨铎大有问题,只是蛛丝马迹并不能作为证据,若想揭破墨铎的身份,必须得找到有利的证人。
“太后隐忍了这么多年,必然不会留下任何线索,墨铎府上的旧人,很可能都被她处理了,若她存心掩埋,再继续查下去,也未必能找到有用的信息。”
张武不解的问道:“那……属下等还要不要继续追查?”
墨渊从椅子上站起,在地上来回踱了两步。
“查还是要继续查,同时也需用点别的手段,你们先退下,京城的事本王自由主张。”
“是。”
两人走后,墨渊叫来了赵清流。
“兢王妃现在何处?”
赵清流道:“王妃并没有出府,应该还在盛家。”
墨渊点了点头。
“本王出去不便,你去将兢王妃接回府来。”
盛以宁也才刚刚醒,世界上最香的事莫过于睡个回笼觉,当真是神清气爽,五体通泰。
盛以宁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推开门,炙热的阳光顿从外边照了进来。
“主子,您总算醒了。”
怀竹端着清粥小菜,显然在外边等了好久。
“死丫头,嫌我睡的久了?”
盛以宁曲起中指,在怀竹的脑门上轻轻的敲了一下。
怀竹忙说道:“奴婢不敢,奴婢是怕主子睡的太久,肚子会饿。”
“这是真话?”
盛以宁似笑非笑的问。
“奴婢哪敢骗主子,我这就给主子打洗漱的水去。”
怀竹快步进门,将饭菜放好,便拿着盆子跑了。
她前脚刚走,赵清流就到了小院的门口。
他并没有走入,站在门外躬身道:“清流参见兢王妃,王爷有要事,请王妃回府一趟。”
盛以宁拢了一下微乱的头发。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