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主现在是否安全?”
盛以宁并没有问她在何处,万一墨柠芳又出了事儿,自己反倒会有嫌疑。
墨渊点了点头。
“放心吧,她绝对安全。”
“那贺子均又是怎么回事,他真的死了?”
墨渊声音平缓的说道:“没错,他死前说,他很欣赏你。”
“你这话怎么酸溜溜的,难不成你真的以为我和他有什么?”
盛以宁有些不悦。
墨渊坦诚的说道:“本王确实有些嫉妒,若非如此,他或许还能多活两日。”
盛以宁翻了个白眼。
她与贺子均接触不多,真搞不懂这嫉妒是从哪儿来的?
墨渊继续说道:“只可惜并没有问出太多有用的线索,但是有一件事,或许你应该知道,他说指使他的并不是人,聚阴阵也非他所摆。”
盛以宁皱了一下眉头。
“那或许真就不是人,你说秦太师有个叫秦清的儿子,不知他可否修习过玄术?”
墨渊思量了片刻道:“应该没有,不过此人颇有些才学,曾中过三甲之探花郎,难道你怀疑隐藏在秦府的人是秦清?”
“嗯,若非与秦太师亲近之人,他如何会如此费尽心思保住此人,只是有一点令人不解,他若不懂玄术,如何能指使人摆出聚阴阵,在则,贺子均近日才来的京城,他们俩究竟是如何认识的?一个道家中人,为何甘愿为鬼物所趋势,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听了盛以宁的话,墨渊的眉心也慢慢收拢。
向来都是人驱使阴物,这两人却反其道而行,的确有些蹊跷。
“你可知贺子均出于何家道派,本王可派人前去查探一番。”
盛以宁道:“不清楚,也看不出,这个年代的术法与我的时代有着很大的不同,一时间很难判定。”
墨渊温声安慰道:“只要他出自云苍,总会有蛛丝马迹可循,这件事交给本王来办,德洛族王之事,也该一并做个了结。”
盛以宁托着下颌道:“确实该了结了,却不知宫中出了丧事,七皇子的婚事还会不会照常举行?”
墨渊沉吟了片刻道:“多半是不会了,明日你与我一起回府,操办柠芳的后事,盛家这边有侍卫保护,应该不会出太大的问题。”
盛以宁忽然问道:“你们不会为了演这场戏,真的杀了一个无辜女子吧!”
“不是,人是新丧的,但是割去人家的头颅,多少还是有些不敬,本王已让人买了纸钱前往坟地祭拜,那户丧女的人家,也会给予补偿。”
“还好。”
盛以宁松了一口气,随即打了一个哈欠。
“时候也不早了,我准备休息了,你呢,要回去吗?”
墨渊抿了一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