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渊微微摇了一下头。

“没有，和这件事不相干。”

“那算了。”

盛以宁闭住了嘴，周围的沉默却让她有种莫名的窒息感，便低声哼起了歌。

听到这轻柔悦耳的旋律，墨渊不由有了瞬间的晃神。

这是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里听过。

墨渊的脑中忽然闪出了一道窈窕的背影，那是他几岁时候的记忆，本来已经模糊，却在听到这首曲子之后，突然清晰了起来。

他皱了皱眉，转头问道：“你……来这里多久了？”

盛以宁声音骤断，她神色奇怪的瞟了墨渊一眼。

“为什么这么问？”

墨渊拧着眉头说道：“本王有些事想要确认，你方便回答吗？”

听到墨渊突然严肃的语气，盛以宁诧异的挑了一下眉。

“确切的说，也就两个多月吧，你在京郊遇救下我时，正是我来到这里的第一天。”

墨渊脚步停滞了一瞬，又问：“你哼的曲子是你们的朝代的曲子吗？”

盛以宁耸了耸肩。“没错。”

墨渊又问道：“是否你们朝代的人都会哼唱？”

“这个吗……”

盛以宁想了一下道：“像我这个年纪会哼的并不多，如果在早上十几二十几年，估计差不多吧！”

零零后会的应该很少，她也是偶然在一个上了年纪的客户家听到，才喜欢上的。

歌曲的名字叫做《新鸳鸯蝴蝶梦》，韵律婉转悠扬，带着一股扑面而来的故事感。

盛以宁偶尔哼唱，总会在不经意间，被带入其中。

墨渊点了点头，灰色的眼眸中绽出了几分复杂。

“本王知道了。”

盛以宁立即问道：“难道你以前听过唱这首曲子的人？那个人现在在哪里？”

墨渊并没有否认，只是声音淡淡的说道：“那个人应该已经消失了。”

“消失是什么意思？”

盛以宁突然有些听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