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太师瞟了她一眼,眼神中透着几分阴沉。
语调却是十分温和。
“老太君此言差矣,人心都是肉长的,东番得了好处,自然会心怀感激,断然不会再起贪念。”
皇上点头道:“秦太师之言深和朕意,这件事已经定下,就没有必要再争论了,众臣既然无事,便退朝吧。”
皇上站起了身,又对秦太师道:“秦太师留下,其余人跪安吧。”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臣等告退。”
众臣跪地叩首,鱼贯走出了金銮殿。
回到盛家,盛老太君才知道盛以宁去了兢王府。
“兢王真的病了?”
老太君皱了皱眉。
红鸢给老太君倒了一杯茶,轻声细语的说道:“来的侍卫是这么说的。”
“那究竟是何时把宁儿请去的?”
“奴婢也不清楚,老太君走的时候,小姐好像就已经出去了。”
“莫非是伤势又恶化了,怎么大半夜的过来请人。”
盛老太君心里画了个弧。
宁儿不是说兢王的腿已经好了吗,难道还有别的伤势?
反正兢王与宁儿间也传出了不少谣言,不如过去看看。
“红鸢,咱们去兢王府。”
“是。”
路上,老太君又问。
“两位夫人呢?”
红鸢答道:“一大早就去了铺子,说是生意不错,便过去帮忙了。”
“有个事做到也是好事,免得在家里胡思乱想。”
老太君性格开明,并不会因此责怪两个儿媳,反到愿意让她们出去走走。
“只是别累到就好,月清的身子刚才恢复,受不得累,还是通知李管家,多雇佣几个小二和厨子。”
红鸢应道:“知道了,晚上奴婢就告诉李管家。”
说话间已经到了兢王府,看到盛老太君过来,守门的侍卫立即进屋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