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珩瞪大了眼睛,他不解,他哪里有顶嘴?大家不是在分说事实,把前世的话说开吗?于是他的声调略微提高了一些,也是由于太过震惊,"我没有顶嘴,我只是在阐述事实。"
听着他陡然拔高的音量,荷华只感觉到自己受到了一万点暴击,身体微微后仰,捂住胸口,不敢置信道:"你吼我?你居然敢吼我?你上辈子的时候都没有吼过我,你现在都敢吼我!"
"你还想我再嫁给你?你做梦!"
宁珩只觉得他的思维受到了冲击?他什么时候吼她了?他冤枉啊。
"我没有吼你,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吼你。"
"你有,你刚刚就是吼我了!"她都被吓到了,现在小心脏还扑通扑通的跳呢。
"好好好,我吼了,我道歉。"
"你看,你承认了吧,你就是吼我了。"
"那我道歉,请你看在我真诚的份上原谅我吧。"
宁珩伏低做小轻哄了许久,才得到荷华的回应。
"哼。"荷华双手环胸,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坐回椅子上,高傲道:"看我心情吧。"
"那你不要再说请我去吃你孩子满月酒的话,要吃也是吃我和你生的孩子的满月酒。"一想到那个梦,他就耿耿于怀。
他接受不了荷华躺在别的男子怀里的场景,想上一想,都能将自个儿气个半死。
"我又没说错,我总要嫁人,然后找个人证明我能生孩子的吧。"她说得有理有据,孩子又不是她一个人努力就能出来的。
"无需证明,你若想生,可以同我一起。"
"我才不呢,你若真的不育,那我嫁了你之后,岂不是这辈子又没有子女缘分?"
她是想要一个自己的小孩的,上辈子短命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