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马朗瞪眼,猛地起身扶正佩剑:“究竟如何了?”
“城西青州兵鼓噪,或打点行装,或企图入城抄掠。约有二百余人汇聚西门,欲索要行资!”
“我去看看。”
司马朗正要走,主簿拉住司马朗说:“自董卓之后本县贫瘠,如今青州兵鼓噪入城,等他们越聚越多,本县实难抵抗。”
“你想说什么?”
“仆别无他意,专为县君所虑尔。”
主簿拱手:“许都生变,不知真假。但看各处汹汹,绝非无风起浪。本县车马、钱粮寡薄,若给青州兵,那县君如何脱身?若是不给青州兵,彼辈入城强索,到头来洗劫一空。”
司马朗听明白了,看样子鼓噪的青州兵目前还处于可以商量的状态。
这是要在青州兵闯入城内之前,让他乘坐车马逃亡。
城内百姓不到二百户,根本挡不住,也不愿意抵挡青州兵。
当许都朝廷的国法、军纪无法约束青州兵时,那陈旧墙垒自然也拦不住青州兵。
别说车马,就是城内男女的衣物、府衙的纱帐之类,青州兵也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