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并未下雨,泥土路上的痕迹还完好无损地保留着,脚印显示我这位朋友从吊脚楼出来后,便马不停蹄地往山上跑······”

该死。

傅又驰究竟想做什么?

他不认为这黑心眼的家伙会真心实意地找回自己,保不准是打算将他带回去后,又用各种各样的手段作践自己,如此认真一想,反而池雪烬这里才是最安全不过的。

而且他现在还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呢,真被池雪烬借机送走了,以后再想尽办法接近他岂不更难,到时候不久功亏一篑?

这种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事情郁秋可不愿做。

郁秋眼波流转,狡猾的心思自以为藏得很好,可落在池雪烬眼里却是一副全然被写在脸上的笨样。他手指漫不经意地轻点几下,装作一副慢慢回想的姿态,余光凝着几分邪气看着郁秋,少顷便回话:“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起来······”

池雪烬恍若没有瞧见郁秋眼底的焦急,他浓密的长睫垂下掩住那股玩味,慢条斯理地继续说:“昨晚他的确是来过——”

倏地他搭在膝上的手指传来湿润的暖意,池雪烬目光下挪,发现郁秋正蹙着眉,察觉到自己的视线后又迅疾地换上讨好的脸色,毫不吝啬地伸出舌尖吮着自己的指尖。

傅又驰听到神官的回复后,心里半是松懈半是不虞,昨夜他准备的东西十分不入流,如果不是郁秋总是三番五次躲着自己,他大抵也不会用上这种东西。

不过用了便用了,傅又驰也并不觉得后悔,只不过他担心的是自己这番处心积虑却给别人做了嫁衣。

“那劳烦大人告诉我这位朋友目前在哪儿。”

傅又驰不卑不亢的声音从屏风外传来,而他正苦苦寻找的郁秋此时正专心地舔着池雪烬的手指,他记得昨晚对方就很喜欢将指头插.进自己的嘴巴里。

“他呀,昨晚——”池雪烬声音微不可察地停顿一下,手指传来细微的刺痛,郁秋正一脸懊恼地用牙齿轻咬着自己的指骨。

你看,人还是不能将兔子逗得太急,都学会咬人了。

池雪烬用手指掐着郁秋的下颌,把食指伸进对方柔软的口腔内,故意抵在郁秋的喉管处将他弄得发痛,郁秋被他折磨得下意识轻吟了一声,猫叫春似的,转瞬即逝。

郁秋及时反应过来后立刻将池雪烬的手指吐了出来,嘴巴闭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