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乔知予背着手,居高临下的觑他。
执思义看他一眼,神情又狠又怂,像条又想龇牙又怕挨打的狗。
“你那么强,还是当爹的,帮一下儿子怎么了!”
他的眼睛是剔透的灰蓝色,很美,小黑脸上五官深邃,也很美。他嘴上叫着“爹”,可是叫爹的语气和叫“喂,那个谁”的语气也差不多。
都这个时候了还和她谈条件?
年轻、不驯、不知天高地厚,浑身上下充溢着一种生机勃勃的愚蠢。
“小兔崽子。”
乔知予上手一把掀开他的被子,把手径直探进去,像是探进蚌最软的肉里,“腿岔开!”
一炷香以后,乔知予玩得心满意足,慢条斯理的
就着他的胸毛擦手,讥讽道:“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