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有其表

陡然被震慑而被迫安静下来的的歌剧院里,首先打破着气氛的是原告席。

女人的头发状如枯草,被随意的用一根黄色橡皮筋固定在脑后,脸色枯槁,好似多天没合眼一样眼球布满血丝,开口便是歇斯底里的尖锐控诉:

“水神大人,各位审判官大人,杀了他们,杀了他们,他们都是凶手!!!

女人颤抖着手指向被告席。

“他们那么残忍的杀害了我的女儿......呜呜呜呜......她还那么小,那么聪明可爱......”

女人说着说着在席位上泣不成声,将手中的证据提交上去。

而被告席几人看打扮的像是学生,个个低头不语,后面的几位时不时瞥向为首的女孩,期待着她能解释什么。

但她只是沉默。

面对这一边倒的情况,下面的观众又活泛起来,各种乐子言论层出不穷。

“这么多人虐杀人家女儿,得是多么残忍的心肠啊!”

“看样子还是学生呢,枫丹要完了!”

“这就是未来枫丹的栋梁吗,看校服还是最高研究所捏。”

“原告好可怜,带入一下恨不得拿刀砍了被告那群畜生。”

“呜呜呜呜,信息量好大好可怕,我选择忘掉我刚刚听到的一切。”

......

女人没有请律师,所有证据证词全是由她一人提供。

审判席和观众席都得到了证据的拓本。

递到那维莱特手中的则是原本。

那维莱特沉默地翻看着女人呈上来的证据,每翻过一张照片神情就严肃一分,看完最后一张证据后,薄唇紧抿,看起来极为恼怒的样子。

【沾满血迹的女孩的裙子】

【刀具上与被告人完全吻合的d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