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血债血偿

姚诗琅见她清醒过来,眼神复杂地说:“当年丢下我的,就是你。”

“不......”厉惊鸿摇头,迫切地想要向她解释。

突然一声巨响划破长空,天显异象,一个女人从天而降,一道女声不断重复:“系统正在崩坏,系统正在崩坏,系统正在崩坏......”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间就停滞了。

机械急促的女声不断在姚诗琅耳边响起,大量的信息潮水一般涌向她的脑海中。

“原来,那个梦是真的,倘若没有遇见何将军,那就是我的结局......”机械女声消失,姚诗琅终于明白这一切,她满眼恨意地看着地上的女人。她们都只是她笔下的人物,可是这样就活该被肆意践踏吗?

“诗琅......”厉惊鸿看着她这副模样十分心疼,那样残酷的真相,姚诗琅怎么承受得了。

“来人,把牠们全部抓起来。”姚诗琅想想那个梦就反胃,既然牠们这么喜欢那种事,那她就成全牠们好了。

“瞧瞧,果然是皇室中人,细皮嫩肉的。”姚诗琅捏住南王下巴,强迫牠看着自己,南王羞愤交加,却无力反抗。

“哼,这么有骨气,我倒要看看,你能硬气多久。”她愤怒地甩开手,南王摔了出去,姚诗琅冷眼相看,高声说:“敛心,把牠们带进来。”

“将军,全都带来了。”戚敛心狠狠地踢了一下走在最后的男兵。

“很好。”姚诗琅细细打量着这群男兵,十分满意:”各位抵御外敌真是辛苦极了,今日本将军就将牠们二人赏赐给你们,好好享受去吧。”

众男兵看着牢里两个细皮嫩肉的男人,猴急地冲了上去,疯狂地撕扯牠们的衣物。

“大胆,你们这群不要命的狗虜才,就不怕本王砍了你们脑袋吗?滚开,滚开。”边王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捂紧衣裳,可是牠一男人的力量怎么敌得过眼前这一群惊虫上脑的男兵,一身衣裳转眼就被撕了个粉碎,露出牠白嫩的身体。

“呵”姚诗琅嗤笑:“我说,还当自己是王子呢?牠们本就是一群下半身思考的好色鬼,现在又服下了凤寒歌的独门□□——断魂散,这个东西就厉害了,不死不休”

“啊。”男人被男兵暴力对待,只感觉刚门就要撕裂,痛得撕心裂肺,凄厉地号叫起来。“姚诗琅,你这个魔鬼,我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这样对我,啊......”

男人的凄惨叫声不断回响,姚诗琅心中真是痛快极了,不过这还只是开始。她恨恨地看着两个男人被一群男兵折磨得生不如死,说:“我同你的仇,不共戴天。”

看着毫无知觉的罪魁祸首,姚诗琅不悦,抬手就是一大耳光。她本来武艺高强,力量极大,这一巴掌打得作者脸颊肿胀,嘴角流血。

看着慢慢清醒的作者,姚诗琅这才说:“醒了就好,好好看看你儿子的下场。”

“啊,我的儿子,不要啊,你这个疯女人,我杀了你......”作者看着正被一群男兵尖淫的两个男人,牠们浑身浸满了汗水,仅剩的一丁点布料湿哒哒地黏在身上,脸上既痛苦又享受,下半身沾满了血液和大便。牠顿时就疯了,撕心裂肺地大叫着要杀了姚诗琅。

“别叫别叫,牠们两个好歹是王子,人家男虜侍寝你这样吵吵嚷嚷成何体统。”姚诗琅仿佛真的因为牠打扰到这件事而感到不悦,沉默了一下后说:“你知道我有多想把你丢进去,你知道我有多恨吗?14岁,我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这样对一个14岁的孩子,你还是不是人啊?”她双眼发红,厉声质问。

“我,我,那,是厉惊鸿把你扔下的,不是我,你有恨你找她去,不要伤害我儿子......”作者满眼恐惧,把责任全推给厉惊鸿。

“哈哈哈哈哈哈。”姚诗琅怒极反笑:“厉惊鸿?把自己千辛万苦打下的江山拱手送给男人也是她做的吗?成亲三年堕胎五次给男人生儿子是她做的吗?费尽口舌千方百计劝男人纳妾是她做的吗?”她越说越气,反手又是一大耳光,打得作者眼冒金星,不断哀嚎。

“你怎么这样下贱,怎么可以这样作贱女人,哪个女人上了战场打下江山会拱手送人,会心甘情愿囿于后宫?哪个女人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同胞被男人这种畜生□□?你......”姚诗琅气得无话可说。“你简直丢尽女人的脸,根本就是女人中的败类,整个女性群体的耻辱,将自己的同胞贬得一文不值,肆意践踏,把男人高高供起,你以为你就能变成男人能得到牠们的承认了?我今天要是把你扔进去,牠们一样会把你糟蹋得生不如死,你以为你这样下跪上供,在牠们眼里就会有任何不同吗?简直愚蠢,愚不可及,简直该死。”

“将军......”戚敛心何时见姚诗琅此番模样,恨不得将眼前绑着的作者凌迟处死。

姚诗琅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后对她说:“无事,敛心,你去把小鸟套拿来。”

所谓小鸟套,就是姚诗琅给男人钉钉设计的一种套。这小鸟套材质虽然只是一般的黑铁,却是十分精巧,内里暗藏机关,只要一进入男人刚门,出发机关按钮,小鸟套外面数以万计的针便会竖起,带给男人最极致的享受。

“不,不要,你要干什么,姚诗琅,你不要乱来,有什么你冲我来,别伤害我儿子......”作者看着小鸟套表面那密密麻麻闪着寒光的细针,心里就直打颤,万分担心牠两个儿子。

姚诗琅玩味地看了她一眼,对戚敛心说:“敛心,把这些东西扔给那些男兵,让两位贵客好好享受一番。”

“是,将军。”戚敛心一脸激动。

“啊,不要,救命啊,不要啊......”男兵套上了小鸟套,迫不及待地就往男人刚门送,机关迅速被启动,几千根针在男人狭窄的直肠里根本不能完全展开,可是机关一旦启动就不能关闭。

男人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直肠被无数根针一点一点撕裂,那种痛撕心裂肺,深入骨髓,牠痛得汗如雨下,凄厉惨叫,却无法缓解分毫。

“不,不要啊,不要......”作者看着两个男人的惨状,剧烈地挣扎起来,牠哭得声嘶力竭,恨不得上去替牠们痛。

“不得了啊,你就这么心疼男人?九年前可不是这样的。”姚诗琅想破脑袋也不理解怎么会有人如此心疼男人,不过她也懒得弄明白,看着痛不欲生的作者,她十分同情,说:“别急,很快,你就可以和牠们共苦了,哎呀,瞧瞧,这可怜的模样,我可真舍不得叫你们分开呢。”

“啊...嗯....不要...走开......”两个男人经过这一番折磨,已经无力再大喊大叫,只是虚弱地□□。

姚诗琅看着满地血迹,一副好不心疼的样子,急道:“敛心,这血流了一地像什么样子,快去拿止血器来。”

戚敛心很快就拿来了两根烧得通红的铁棍,姚诗琅接过去一根,看着浑身是血的男人说:“王子舍身做慰安夫,亲自犒劳士兵,真是让人感动不已,本将心里佩服,这就为你止血。”

“不,不要,不要,你这个魔鬼,别过来.......”南王害怕地看着姚诗琅手里通红的铁棍,艰难地往后退,可是牠刚门已经被爆烂,随便一动就疼得牠龇牙咧嘴,大汗直流。

“将军给你治伤,是你天大的荣幸,一个小小的慰安夫,要不要可由不得你。”戚敛心可见不惯牠这副摸样,一脚踢得牠翻过身去,刚门暴露在姚诗琅面前。姚诗琅带着无尽的恨意,把滚烫的铁棍狠狠地戳了进去。

“啊。”男人凄厉的惨叫声犹如惨死的恶鬼哀嚎,浓烟起,大牢里弥漫着一股烤肉的糊味。男人痛得生不如死,五官已然错位,豆大的汗布满全身,与牠微干的血迹混合在一起,另有一种味道。

“不,不要......别这么对牠们......”作者哭得肝肠寸断,仿佛死了亲爹。

姚诗琅一个眼神,戚敛心一铁棍插进作者的腹部,直接刺穿了过去。

“啊。”作者受不住这巨大的痛楚,直接晕了过去。

戚敛心把铁棍拔了出来,作者的肠子经过牠腹部的洞流了出来,排泄物混合着血液,姚诗琅微微皱眉,说:“把牠弄醒。”

戚敛心闻言把匕首直接从作者指尖插进去,作者惊叫着醒来,姚诗琅看着牠狰狞的脸,长刀挑起了男人腿间的淫根,不解地说:“就这玩意,值得你拉着女人下跪给牠上供?牠上面是有毒药吗?”姚诗琅说完长刀往前一送,男人的淫根血淋淋地掉落下来。

“不要......”作者和男人的惨叫声同时响起,男人虽然经历了许多折磨,可是剁屌之痛还是超乎牠的想象,牠眼下是宁愿死了,也不愿意忍受这样的屈辱和疼痛。可是姚诗琅又岂会让牠如愿,死亡对牠来说是解脱,这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作者猛烈地挣扎着,恨不得将姚诗琅千刀万剐了。

戚敛心狠狠地踢了牠一脚,凶狠地说:“给我放尊重点,小心我剐了你。”

姚诗琅对此毫不在意,她粲然一笑,说:“很痛吧,好戏还在后头呢。姐妹们,架上油锅,今日姐妹们杀敌异常凶猛,辛苦非常,本将军就好好犒劳犒劳大家。”

众人火速架起了油锅,火烧得旺极了。

看着冒烟的油锅,姚诗琅目光在两个男人身上不断打转:“茂安,把牠给我扔进去。”她最终指向了南王的弟弟边王。

南王见状暗暗松了口气,悄悄抹了把汗,总算是逃过一劫。

“不,不要,放开我,救命啊......”男人看着冒着黑烟的油锅,死命挣扎,可是在林茂安的手下,牠那点力量毫无用处,男人就这样被林茂安囫囵个扔进了油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