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韶见状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待凌夙把男人的秽根完全割下来后,她就迫不及待上前去割男人的两个□□。
夏韶的刀功向来是人人称赞的,果然男人又剧烈地挣扎起来。夏韶不悦,停下来给了男人两大耳光,寨力姐妹们的力气是出奇的大,这两巴掌扇得男人面颊肿胀,嘴角流血,不断呜咽。
夏韶满意一笑,割下了男人的□□塞到他嘴里,这是蒂经里的传统了。
去秽根完成,众姐妹争相上前,挖眼的挖眼,割耳朵的割耳朵,切手指的切手指,剥皮的剥皮,好不热闹。
“唉,别急呀,后面又不是没有了,小心点,我还要挖经脉呢。”沈芪看得直摇头,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人。
“下一个。”这个男人就很虚弱了,从钉板上下来几乎就没气息了。沈芪趁他还有意识,赶紧给他去了秽根,一个人悄悄开始剥皮,她可要留着一副完美的尸体好好研究一下经脉,上次挖出来好几根可给她兴奋了许久。
日落西山,男人凄厉的惨叫哀嚎之声仍然此起彼伏,鲜血一直流到泣樱河边,断体残肢铺了一地,众人忙得乐不可支。
“今日清理门户到此为止,我希望西山众人以此为戒,时刻谨记西山寨规,莫要明知故犯,自找罪受。”砚子衿看着满地的烂肉。满意地点了点头。
“是,谨遵寨主教诲,谨守寨中规矩。”众人振臂欢呼。
“啊,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就是舒服啊。”易风怜十分享受地伸个懒腰,看了砚子衿一眼后,对顾言笙说:“什么清理门户,以后啊,这寨里都是女人,她做给谁看。无非就是找个借口把排除异己罢了,不过那些人确实该死。”
顾言笙对其它的不敢苟同,不过最后一句她很是同意。
砚子衿的手段虽然残忍,可是倘若今日砚子衿没有及时出现。那这些男人会放过她和轩辕轩吗,一旦想起这个她就不觉得砚子衿残忍了,反而对她生了几分敬佩之意。
“你还敢来?”砚子衿吩咐手下人去处理那些男人的烂肉后,气恨恨地朝易风怜走了过来。
“唉。”易风怜长叹一声,一脸哀怨地说:“子衿姐姐怎么每次见到我都这样苦大仇深的?我们又不是仇人,大家友好一点嘛。”
砚子衿却从武器架上取来尖枪,指向易风怜:“你上次拐走轩儿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居然又来,看枪。”
易风怜身法灵动,躲开了她的攻击:“子衿姐姐,我可没时间陪你玩,下次再来讨教。”她说完纵身一跃,消失在身后的树林里。
砚子衿也不是真心同她动手,赶走了易风怜后对顾言笙说:“顾姑娘见笑了,请跟我来。”
顾言笙心里本来有几分敬意,又被她如此礼待,赶紧说:“寨主哪里的话,寨主叫我言笙就好,姑娘姑娘的好不方便,这次倒是麻烦寨主了。”
“既然这样,言笙也莫寨主寨主的叫,我年长你几岁,不嫌弃的话叫我一声姐姐就好。我当日误伤了你,今日助你一臂之力本就是我分内之事,说什么麻烦。”砚子衿性情直爽,直接就姐妹称呼了。
顾言笙来了一趟西山,不仅再次见到殷洛雪,体内毒素也除尽了。她对砚子衿的态度一变再变,现在尽是仰慕和感激了。
“子衿姐姐,言笙真不知该如何报答你的大恩,若不是着急前往青州寻我娘亲,定要留在西山做牛做马报答。”顾言笙对砚子衿当真是感激不尽,深深抱了个拳。
“哈哈哈。”砚子衿爽朗一笑:“言笙言重了,你我既是姐妹,你的事便是我的事。若非近日身有要是,我定是要陪你一起寻你娘亲。”
“如此我便告辞了,子衿姐姐,我们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目送顾言笙二人远去,砚子衿这才看向阿九:“幽朝那边怎么说?”
“寨主,大祭司亲传,幽朝大帝亲讨南国。”
“听说了吗?剿匪军又全军覆没了,朝廷的人都干什么吃的。”女子遗憾地摇摇头,对朝廷是怒其不争。
“我知道我知道,听说死得可惨了,这不就是给朝廷下马威吗?这西山土匪可真够能耐的,朝廷剿匪军来了好几拨,没见哪次讨到好处的。”旁边的女人说起西山土匪还颇有些敬慕的意思。
“什么话。”对面的男人不爽了:“你们这些女人懂什么,那西山匪窝可是女人的炼狱,土匪头子是个身长八尺的壮汉,真的,我表哥亲眼见过,最爱的就是白白嫩嫩的小娘们,等你们被抓去就知道厉害了......”男人越说越夸大。
旁边的女人不悦皱眉,打断了他:“胡说,我听说西山土匪都是女人,还好打抱不平,杀了许多欺压百姓的恶徒......”
男人气得跳脚:“胡说,女人怎么可能是土匪,她们去送......啊。”他还没说完,最开始那个女子就拿起鞋底照他脸上一顿揍。旁边那个女人也被他气得不轻,上来就对他拳打脚踢。
“唉,世道这么乱,也不知道何处才是容身之所。”两人打得累了,坐下来看着男人肿得像猪头的脑袋,忍不住就感慨起来。
“哒哒哒......”一阵马蹄声响起,女人探头去看,就见到一群威武的骑着高头大马的女人,中间竖着的棋子上是两个大字。
“诶,你识字,那上面写的什么?”女人赶紧问旁边的女子。
“西山,是西山呐,她们一定就是西山土匪,不如我们一起去做土匪吧。”女子激动地抓着女人的手。
阿九听到动静骑了马朝她们这边过来,说:“要想加入西山寨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你们得有投名状。”她说完扔了两把刀给两个女人。
二人回头看了一眼男人,捡起地上的刀朝他走去,男人的眼里满是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