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卿安脱下白大卦挂到墙上,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想到明天还有四台手术,她叹了口气,疲惫地走出医院。
这是一个小小的房间,看着却很空,除了房间中间有一张床,没有别的家具。
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啪。”房间里亮起了刺眼的白炽灯光,男人受到刺激,眼皮不停打架,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黎卿安面无表情地看着男人,打了一个响指,男人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似乎还没察觉自己的处境,色迷迷地看着黎卿安,口水直流。
“碰。”黎卿安对着他的脸就是一平底锅,她厌恶肢体接触。
“啊,你这个贱人。”男人感觉自己鼻梁骨都断了,他痛地大喊大叫,对着黎卿安破口大骂。恨不得打黎卿安一顿,才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
“贱人,你到底是谁?快把老子放开,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黎卿安对他的辱骂恍若未闻,她拿起匕首,手起刀落,割下了男人的钉钉。
“啊!”男人叫得凄惨,满头大汗,骂都没精力骂了。
“吵死了。”黎卿安骂了一声,嫌弃地用剪刀夹起男人的钉钉塞到他嘴里。
看着男人痛得满头大汗,眼里满是惊恐,整张脸都因为恐惧和痛苦扭曲起来,女人俯身邪恶地说:“啧啧,就痛成这样了?你不是很会骂吗?你不是不会放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