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野唇角微挑,言简意赅:“穿着骑。”
乐清时的脸一下子全红了,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啊啊啊老公花样怎么那么多啊!
在少年简单的观念中,睡就好好和衣睡去,做就坦荡地脱了做……哪有这样的……那、那不是要把衣服搞脏了吗?
脏了的衣服他可不好意思拿去给佣人洗qaq
顾行野看穿他的纠结,托着他的腰让他坐进去,温柔劝哄:“没事,脏了老公给你洗。”
一晚上少年的眼泪就没停过,长长的睫毛都被打湿成一簇一簇的了,又可怜又可爱。
顾行野怕他缺水,一盘水果几乎都喂到乐清时的肚子里去了。
吃得太多,乐清时倏地在男人怀中挣扎起来,抽抽搭搭地要下地。
顾行野怕他滑倒,连忙拉住他的手,“怎么了?”
乐清时三魂早就没了七魄,但还惦记着最后一点点礼义廉耻,呜呜道:“想、想上厕所……”
顾行野一怔,唇角刚抬起来又怕小作精生气,连忙压下去,随即哦了一声:“老公带你去。”
乐清时:qaq
深夜,乐清时被收拾干净,被裹得像一块软绵绵的白糖糯米团子放在床上。
少年困到极点,但仍强撑着探出脑袋和手,给叶澜风回了同意的消息。
顾行野神情餍足,俯下去在少年红扑扑的脸上亲了一口。
乐清时心疼地抱紧自己。
他就不该心疼顾行野给他雕什么果盘,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