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在光天化日的大街上亲亲已经够奔放了,但那时毕竟没人看着他们,但现在可是在车里呀!
赵司机则很上道的眼观鼻鼻观心,像饰演古代的死士一般缄默忠诚。
唉,其实夫人大可不必如此害羞,他们这些顾家培养出来的专职司机都是通过了上岗培训的,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会说出去。
少年白皙的肤色都羞红了,他为难地把自己软嫩的手挤进男人干燥的掌心,暗示地在男人掌心勾了勾。
希望男人快点放过自己。
他是一个成熟的老公了,怎么可以堵在这里要亲亲呢?
而且老公他……是不是有点什么奇怪的癖好?不然为什么自己在私密的空间里主动给他的时候他不要,非要在外面这样呢?
乐清时陷入一种不得了的猜测之中,有些恍惚。
被少年细嫩的手指勾了掌心的男人心头一酥,终于用一种有些无奈的语气道:“唉,真拿你没办法。”
说罢,一阵好闻的松木香气袭来。
男人微微俯下身,微凉的手指曲起,抵在少年的下巴,低头衔住那片总是说出气死人的话的软唇。
乐清时比男人矮半头,仰着头被亲时只能不自觉地张开唇,这恰好方便了男人的趁机而入。
想起乐清时以前莽撞地在自己下唇嗑破个口子,害得他经受下属奇怪目光的洗礼一整天,顾行野就故意使坏。
滚烫的舌尖一扫而过,在少年软嫩的下唇留了个不清不重的小印子。
男人这才满足地直起身,算是放人了。
而少年却被老公主动的亲密给羞得七荤八素,原本光润浅粉色的唇瓣此刻变得殷红一片,上面还沾了点点可疑的水光,整个人艳光溶溶的。
少年怯怯地看着男人,下意识地抿唇,结果不巧碰到了那点湿痕,顿时脸蛋变得更加通红,傻愣愣地定在原地。,那天的经过老师大概都清楚,这件事不是你的错,蒋同学也承担了损坏画作的责任,你不用介意……”
柳老师一边说着,手上一边展开了画卷。
下一瞬,她的声音就隐没在了嗓子眼里。
柳老师:“???”
啊?
女老师张了张口,愣道:“这是……你自己画的吗?”
虽然她不精通国画,但艺术总是共通的,她只消一眼,就能断定出画者非凡的功力……这别说是学生的作品,就算告诉她这是国画大手所出她都信啊!
乐清时点点头,谦逊道:“时间仓促,难免小气了些,望老师不要嫌弃。”
柳老师尴尬道:“不不不……”
她原想着把画婉拒回去的,但在看完之后,她原本打好的腹稿都推翻了。
她爱惜地将画轴收好,道:“这样吧,乐同学,你这画我会拿给高层过目,跟他们商量一下,作为我们机构的展出品,可以吗?如果将来有贵人心仪的话,我们就替你卖出去,我们机构只按照比例收取展出费用,怎么样?”
机构的眼光很高,这相当于是破格收录不知名的小画师的作品了。
虽然八字还没一撇,但柳老师就是莫名的很有自信。
乐清时一怔,随即眉眼一弯答应下来。
反正画他随时都能再画,但若是有人用现代的眼光穿越画卷与他久远的童年达成灵魂上的共鸣,就太令人欣慰了,这是对一个画者最高级别的赞美。
而且要是能卖钱,他也不算是只会花老公的钱了!
乐清时了却一件心事,高高兴兴地回了画室。
舒晨看见乐清时这副模样的时候狠狠一惊,原本等急了想追上来问他为什么来这么晚的问题都噎在了口中。
舒晨:“……”
妈的,这副样子还有什么可问的,一看就是被狗男人蹂|躏了。
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这个新交的恋爱脑朋友,怒斥:“乐清时你看看你这个不值钱的样子!”
乐清时没来之前蠢蠢欲动想围上去巴结舒晨的人俱是一惊,以为这不好惹的二世祖发了怒,纷纷离远了些。
“你看吧我就说他们不是朋友了,舒少怎么看得上乐清时啊,上一堂课应该只是恰好看不惯蒋文涛了而已。”
“就是啊你还说感觉舒晨好像挺待见他的,吓我一跳,现在一看也没差别啊。乐清时来得晚了一点没伺候到他,他就发脾气了。听到了吗,他还说乐清时廉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