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在房中扫视一周,月郤看见了那截木头的源处——
是个人偶,卸掉的右胳膊便在他手中。
借着月郤的身躯,月问星也看见了那木人偶,同时发现桌上那沓厚厚的信也不见了。
“有病。”她咕哝了一句,“你找他做什么?染些疯气,昭昭都不愿见你了。”
……
月郤本想骂她也病得不轻,但还是忍住了。
他没出声,月楚临竟也没发觉房中有人,注意力全放在那截木头上。他放出的妖力不多,温和又细腻,像在修复什么珍视的宝物一般。
直到玉童从外面匆匆跑进。
余光瞥见那小童子,月郤往后退了步,借着屏风隐藏住身影。
玉童没瞧见他,跑至桌案旁连唤了好几声“大公子”,月楚临才迟迟抬头。
“玉童?”他眼神有些恍惚,“怎还没走?”
玉童紧拧起眉:“大公子,我昨日不就走了么,这会儿是刚回来——您吩咐的东西都已送去酆都了,也收着了那边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