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关把阮蓉拽上车,车很快开了起来,然后直直撞上了对面的绿化带里的树。
吕一:“这兄弟俩都有病啊!”
陆园:“病的不轻。还好撞死了,不然以后被缠上永无宁日。”
姚平南:“这事之后,梁志父母就离婚了,哦对了,那边的警察也觉得阮蓉太倒霉,怕她被梁关爸妈缠上,当时就劝阮蓉转院。后面一直都是警察在他们之间沟通。”
姚平南道:“沟通什么啊!倒霉透顶好嘛?没想到五年后,这事还有后续。”
关朔:“联系梁志父亲了吗?他妈死了,他爸还在吧。”
吕一:“打了电话了,人家说成年了,随便怎么判。”
姚平南又调出档案看了看,恍然:“梁志父亲再婚了,他没人管。”
陆园:“那可真是太好了,不然来个精神病辩护,那真是要气死人。”
关朔:“精神病也要看作案的时候精神清不清醒。”
他看了眼里面瘫坐着的梁志,继续说道:“他有他哥的骨灰和棺材,完全是预谋作案。”
陆园:“都五年了,他哪来的梁志的骨灰,不会是从坟里挖出来的吧?”连麦的死者和陆园所处的位置也有关系。
陆园心想,不会我以后有事去别的地方,别的地方也会出现新的连麦人吧。
她晃了晃手中的笔,决定顺其自然,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每天的体能训练还是要继续。
天边昏暗,一个平头男人一直向前跑。
这里分不清白天和夜晚,平头男人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