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后背似乎更凉了。
注意到了温迪的眼神后,回过神的莫娜心虚地把书往身后藏了藏:“原来是温迪阁下啊,我还想新邻居这么……这么热闹呢。”
说完莫娜就后悔了,这不是变着法子说人家吵吗?会不会太没有礼貌了?
而且在看到温迪那一刻时她就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罗盘不管用了。
因为她曾经占卜过温迪的身份,结果和今晚一样,什么都看不见。
虽然不知道温迪到底是什么来头,但是心中却升起了一丝敬畏,这是身为学者对于未知的天然敬畏。
越这样,莫娜越觉得自己刚刚说话不礼貌,经过一小段的思想斗争后,她在心里一跺脚,管他是谁半夜扰民就是不对,我干嘛心虚?
由于思想斗争,表情也越发严肃,
温迪看着也越发心里发毛,大半夜的,风还呼呼吹着,门口沙沙的风车菊白天听着悦耳现在跟催命符似的。
她不会真酝酿着要拿书砸我吧?
自己从没做过得罪人的事啊?
温迪开始偷偷盘算着躲避路线了。
还是说自己的身份被知道了?不可能啊?
所以这大半夜的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