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任了几百年的蒙德:宝子你自求多福吧。

夜晚的风在两栋房屋之间吹过,扫起了几片树叶,莫娜捧着本厚厚的占卜书,额头上的青筋微微抖动。

虽然白天的时候她就占卜到了对面要搬来一个新邻居,但是她没有想到这个新邻居这么吵!

一整晚啊,整整一晚啊,她就听对面一会是男孩子的声音,一会是小孩的声音。

在新邻居搬来之前,这里一到夜晚就充满了宁静,微风,鲜花,偶尔的狗叫鸽鸣,都是有助于看书的天然白噪音。

一到夜晚,便觉得自己头脑通畅,聪明的智商又占领高地了,但是现在,莫娜顶着俩黑眼圈,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小孩子的声音还有大人手忙脚乱的声音,搁谁谁不崩溃?

莫娜感到抓狂。

抓狂完开始思考,从诗词歌赋思考到人生哲学,从甜甜花酿鸡思考到蒙德土豆饼。

最后莫娜的思绪七拐八拐到:这个人到底会不会带孩子?

等等,该不会是人贩子吧?

想到这,似乎一切都合理起来了。

莫娜把窗帘拉开一条缝,默默观察,对面鸡飞狗跳的剪影投射到窗帘上。

emmmmm,更像人贩子了。

简直比盗宝团还可恶,怎么能任由这种提瓦特败类逍遥法外,保护家庭的完整幸福是每一个占星术士义不容辞的责任。

这忽如其来的使命感,莫娜攥了攥拳头,坚定地拿出了水罗盘,让我看看到底是何方妖孽,敢在本天才的门前的造次。

水罗盘一片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