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月上飞刚好来偷盗财物,救了我,我现在已经葬身火海了。”

“可我看着自己面目全非的脸,宁愿自己已经死在了那场大火里。”

“我现在丑陋不堪,不会有人再爱我,所有人见了我都只会避如蛇蝎,指指点点。”

“你知道为什么我逃出来了,却迟迟不敢回宫吗?所有人都知道我堂堂九五之尊,被人当成玩物,欺凌亵玩,我现在在你们眼里就是个笑话!”

温郁把北凉那段剪掉了,毕竟不够凄惨。

“不是的,你不是笑话!”

温听澜不知道怎么才能安慰温郁,越发语无伦次:“没有人知道的,我没有对外说一个字。穆青已经被我杀了,慕容兄弟也死了,没有人知道的……”

原来慕容斐死了,也好,省得他花功夫复仇了。

“但是还有你知道,不是吗?每次我看见你,都会回忆起这段屈辱的经历。如果你真的为我好,请你永远离开我,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小郁,我……”

温郁几乎绝望:“求你了……”

温听澜无声地流着泪,没有再说话。

【温听澜心痛值3000,闻人弈心痛值500。】

【闻人弈的怎么一下多了那么多?昨天不是才200吗?怎么今天突然就上限了?】

【不知道……】

那会儿温听澜自刎,闻人弈阻止了他,因为他还需要温听澜的势力来寻找陛下的下落。

如今,陛下回来了,温听澜是时候该死了。

昨夜偷听到陛下对温听澜说的话,他几乎窒息,尊贵的陛下竟然遭遇了那么多。

那就由他替陛下杀了温听澜吧。

他约了温听澜喝酒,特意约在山上的一处小木屋,这个地方极偏僻,只有他跟温听澜知道。

等温听澜死了,便就地把温听澜埋了吧。

温听澜果然如约而至。

虽然是好友,闻人弈却越看温听澜越觉得他该死,陛下那么痛苦,他还有心情来跟自己喝酒。

“陪我喝一杯吧。”闻人弈笑着给温听澜倒了一杯酒。

他早就在酒里下了毒,半杯就能要人的命。

温听澜看了看这位好友,一饮而尽。

“闻人弈,永别了。”

他差点要忘了,知道陛下被慕容斐欺辱过的还有闻人弈。

他抽出剑,瞬间利落地捅进了闻人弈的心口,又很快拔出,血溅当场。

闻人弈一个不习武的文人,根本来不及挣扎,只能看着血刃从身体里拔出,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很快便断了气。

温听澜想要自刎,毒药却起了效,他踉跄两步,倒在了地上,口中流出黑血。

“小郁,世界上再也没有人知道了……”

捡了6500积分,温郁已经知足了,准备死遁。

然而,外头传来了消息。

穆青登基了,成了淄洲国的皇帝。越国跟南楚一向不对付,但是实力不相上下,平日里也只是小打小闹。穆青派人传来消息,除非南楚把温郁交出来,否则他将联合越国一起攻打南楚。

温融差点没被这无理的要求气死:“打就打,还怕他们不成,我去北凉请救兵来!”

打仗,百姓肯定要受苦。

“我去吧,没事。”

“不行!兄长你不能去!你是皇帝!是南楚的尊严!绝不能让那小人得逞!如果你非要去,臣弟只能把你关起来了。”

温郁只能说:“好吧,我不去。”

尊严哪里有和平重要。温郁不想把这世界搅乱,反正都要死了,死哪儿都一样。但是温融肯定不会让他去,他只能嘴上答应,再另想办法。

温郁弄来了侍卫的衣服,画了侍卫的脸,留了一封信,连夜就浑水摸鱼出发了。

温郁雇了马车到了城外,淄洲国的军队就驻扎在那儿。

他被士兵押着推进了穆青的帐篷。

“陛下,您要的人来了。”

穆青欣喜地转过身,却瞬间愣住。

那张就算是发脾气骂人都好看到让人想宠着的脸,如今一半完好如初,另一半却面目全非了。

【穆青心痛值500。】

温郁对他的表情并不意外,穆青不就是喜欢他的身体吗,估计看了他这张脸就没什么兴趣了。

“我已经来了,撤兵吧。”

温郁声音冷淡,瞳仁一如既往的清透冷漠。

穆青快步走到温郁面前,他小心翼翼地抚上温郁那半张烧伤的脸,心如刀绞:“疼吗?”

眼中又呈现出阴狠之色:“谁弄的!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他已经死了。”

温郁有些厌倦地避开他的手:“退兵,快点。”

“我会退兵,只要你答应跟我回淄洲国。”

他生怕温郁拒绝,又说:“我现在是皇帝了,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弄来,我不会让你再受一点苦,你在这里依旧可以像在南楚一样高高在上。”

他被温听澜打下水后不省人事,好在被人救了,还歪打正着成了皇子。他本是太子,因为失踪太久,已经立了新后有了新太子,他便成了皇子。

那会儿南楚传来消息,“温郁”已经回去了,他便放了心,开始拼命地争权夺利。

为了得到皇位,他的手上不知道沾了不少血腥,终于逼得父皇退位,成了淄洲国的皇帝。

他现在终于有能力把温郁狠狠攥在手里了,别说是毁容了,就算温郁化成了灰,也只能是他的。

温郁没有拒绝的权利:“我答应你。”

穆青说到做到,很快就退兵了,他也如愿带着温郁回了淄洲国。

温郁被他换上了淄洲国的衣服,金绿棕三色的丝绸面料,很有异域风情。就是布料有些少,上面敞开到腰部,下面露着长腿,浑身挂满金饰。

好在淄洲国气候炎热,倒也凉快。

“陛下……奴好想你……”

那衣服方便了穆青这只禽兽,撩开就能吃到想吃的。他有用不完的精力,无时无刻不在发情,恨不得跟温郁连在一起一整天。

温郁连喝个水都能勾起他的欲望,搞得好像温郁连呼吸都是在勾引他。

此刻温郁被他压在床上,亲了个遍,连那半张被烧伤的脸也没有放过,他不知道穆青是怎么下得去嘴的,还满脸深情款款。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是穆青努力他享受。先铺垫铺垫,到时候死遁收割心痛值。

温郁身上的金饰随着穆青疯狂的摆动而铃铃作响,他面颊潮红,双目迷离,放肆地溢出诱人吟声,爽到说出了一些令人羞耻的淫言秽语。

穆青看着温郁动情的模样,想起这段时间,不管他怎么亵玩温郁,温郁都没有反抗,甚至还很配合,比野外第一次时,放荡了许多。

他有些开心又有些期待地问:“陛下,你不讨厌我是吗,所以你没有反抗。”

温郁躺在金色蛇纹的床上,像是被蛇缠绕着。长发四散,情潮未退,他无所谓地笑了笑,整个人透出股靡艳腐烂的堕落气息:“我早被人给玩透了,不差你一个,你们想做就做吧,我不在乎了。”

穆青呼吸骤停:“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反正都被那么多人玩过了,早被玩烂了,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区别呢?”

温郁浑不在意,只督促着穆青继续。

可穆青哪里还有心情继续,只着急地问他:“陛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告诉我!”

“发生了什么?呵。”

温郁一时编不出来,只能痛苦地捂住头,仿佛记起了非常恐怖的记忆,面色发白,魇着了一般喊着:“别碰我,别碰我……”

【穆青心痛值1000。】

穆青不敢再问,也不敢再继续。他将温郁紧紧抱在怀里,声音颤抖:“不做了,我们不做了。”

可温郁却突然恼怒起来:“为什么不做,嫌弃我脏了是吗?嫌弃我丑了是吗?”

温郁的情绪十分不稳定,穆青手足无措,只能紧抱着他:“我没有!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就继续,你不是一直都想玩我吗?给你玩,让你玩个够。你不就想把我变成这个下贱的样子吗?现在你如愿了,该满意了吧。”

“不!不是这样的!”

他确实是想过狠狠地玩、虐、欺辱陛下,把陛下拉下高位,变成他一个人的玩物。

他现在才知道那对温郁来说有多残忍。

陛下一定是遭遇了极度可怕之事,才会这般,性情大变,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他。

【穆青心痛值1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