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ncho:【知道了——,秦老师。】
秦誉笑了笑,坦然接受了老师的称呼。
秦誉处理工作,段嘉忆自然不会打扰他,此刻看着他唇边流露的笑意,却忍不住问,“秦哥,你白天有安排吗?”
这回秦誉注定要让他失望了,“嗯,我中午在外面吃,不用等我。”
他和靳成云约在了一家中式酒楼,过了十二点,靳成云姗姗来迟,一进门先道歉,“久等了,临时有会抽不开身。”
“没关系,公司的事最要紧”,秦誉起身引他入座,吩咐后厨上菜,“听说金风阁的老板祖上曾是御厨,我自作主张点了些,尝尝,合不合胃口。”
靳成云吃穿用度方面颇为讲究,打眼一瞧只见此处雕梁画栋,瓷器字画皆出自名家,便知是用了心钻研的,“秦先生费心了,我很喜欢。”
秦誉眉目舒展,笑时明丽动人,“靳先生喜欢就好。”
他心中其实有个疑问。
观靳成云言行举止,不像籍籍无名之辈,可前世秦誉从未听说过他的名字,业界内环宜科技一家独大,实叫人纳罕。
上回分别匆忙,许多事没来得及详谈,吃过饭靳成云主动邀请他来公司参观,远远望见恢弘大气的写字楼和金光闪闪的‘银河’二字,秦誉猛然记起一条国际新闻。
银河总裁在黑格桑坦遭遇恐怖袭击,左胸被流弹击中,抢救无效不幸身亡,时间好像就在今年年底。
命运无常,天妒英才。
秦誉是死过一次的人,靳成云是将死之人,这样一想倒叫他有了同病相怜惺惺相惜的感觉。
两人消磨半日时光后,又顺势解决了晚餐。
再度面对面坐在一块儿,聊天内容不再是公事,显出几分亲近与随意。秦誉擦净唇角,笑微微看向靳成云,“今日与靳先生交谈受益匪浅,作为回报,我帮你看次手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