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去试？”莫呦呦一脸茫然。

“工资直接从十四级涨到九级诶，简直一步登天好吧。”顾清影有些恨铁不成钢。

“有一种叫做捧杀，你知道吗？就是把没有能力担任重要职务的人被捧到高处，战战兢兢筋疲力竭，最后造成承担不了的错误再跌落下来摔死。你觉得这样有好处吗？这样会毁了她好吧！我现在d额状态连一个销售员都做不好，做什么经理？”

“你倒是想得开。”顾清影苦笑，“男人你也不争，职位你也不争，你这么清心寡欲，怎么不去做尼姑？”

“我舍不得你啊。”莫呦呦伸手捏了一下顾清影的脸，朝她抛媚眼。

顾清影翻了个白眼，喝了一口水又问：“你猜那两个女人最后谁能得到那个位置。”

“这个好难讲。”莫呦呦皱眉。

lisa李跟岑染冰明显是中德之争。lisa李原来是杨守德的人，说到底就是吴腾远的人。岑染冰一向跟德国那边联系紧密，德国为了加强在公司的势力，帮她也正常。

“薛总应该会帮岑染冰吧？我觉得最有可能就是岑染冰做经理，lisa李做副经理，皆大欢喜。”

一个念头忽然闪过莫呦呦的脑海：或许薛渊梃这次这么大力表彰lisa李，还有另外一层意思，莫非是向中派示好拉拢这边的人。

如果是这样，薛渊梃到底会帮lisa李还是岑染冰就成了未知数了。

“我跟你说昨天我看见董事长跟lisa李在一起吃饭了。”

“啊，她已经开始行动了吗？”

“真是厉害啊，直接绕过薛总去找董事长了。她不会又打算用身体去换这个职位吧？”

“好难讲。”

公司里悄悄流传着这样的对话。莫呦呦想问lisa李这些话有几分属实，可是话到了嘴边又被她咽了下去。一来问不出口，二来她好像也没有资格干涉lisa李往上爬。

“昨天德国的总裁亲自给薛总打电话了。”

“哎呀，看来岑染冰也没有闲着啊。”

“有好戏看了。”

薛渊梃摆出完全中立的态度。不管别人是正式的，还是非正式的试探，他都不明确表态。

视屏网站上又出现一段视频。视频不长却把lisa李从大学入学开始的照片到后来的全部穿了起来。lisa李入学时破败的行李，到立德后她摆着奢侈包包和破烂被子的床，还有她父亲来公司闹，她跟客户进出某个昂贵度假村，被钱德胜摸腿，到她站在公司台上领奖的画面全部剪辑了进去，还配上了滑稽的音乐。

这明摆着是说lisa李从一个乡下来的姑娘不择手段不赡养父母才成了现在的让人羡慕白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