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拽着秦欢欢的衣服，仔仔细细地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也没有看到明显的伤口。

“身上的伤口无所谓，但是……脸上的呢？”秦欢欢掀开她厚重的刘海，露出了她刘海下的疤痕。

虽说当时那个男人整个人都扑在了她的身上，但她的额头却还是烧着了。

对。

没错。

她现在可以用毁容来形容了。

疤痕虽然不大，但却也十分碍眼，并且这辈子都不会消失了。

程越霖看着秦欢欢脸上这个刺眼的疤痕，所有的愧疚感全都浮上心头。

他轻轻地捧住秦欢欢的脸，然后在她额头上的疤痕旁轻轻落下一个吻。

“我不在意。”程越霖说道：“对不起，都是我太懦弱了，若不是我太过懦弱，你也不会出事……”

“那你以后还懦弱吗？”秦欢欢瞪眼睛。

程越霖见她这副模样，顿时笑出声。

“不了。”程越霖轻轻抱住她，像是抱住了珍宝一般，说道：“以后再也不懦弱了。”

停顿了一下，他才继续说道：“欢欢，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秦欢欢听到程越霖情人般的呢喃，微微勾唇露出了笑容，也轻轻地环住了他，道：“好巧，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