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狐悄悄地对着染尘扬了扬爪子,表示他的这一通讽刺很得他心。
“既然她不在,那我改日再来找她。”
“不必,我现在回来了。”崖香扶着落羽到屋中坐下,瞧了一眼因为菽离前来而全部躲去外面的男侍们:“有什么事?”
“我身上的捆仙索你可以解了吗?”
“等落羽什么时候好了,我就什么时候给你解开。”
她要的就是让他深刻的记住教训,更是要让他明白,他若是想舒坦,就别再来打落羽的主意。
这一波操作可以说是很刻意了。
“长言他……他需要我帮他做点事,所以这捆仙索……”
“那你去找他给你解。”
玉狐又转头向着崖香扬了扬爪子,论起气死人不偿命,她的确很有造诣。
“他可是长言,是你当初不计后果哪怕身死也要救回来的长言!”
菽离这样说完,下意识地瞟了一眼落羽,但奇怪的是,他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你还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渡化的上神呢,怎么没见你对我这么尽心过?”
染尘也忍不住对她比起了大拇指。
身上的捆仙索猛地收缩了一下,让菽离不得不捂着胸口后退了几步,脸色苍白地靠在了门框上:“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拜你们所赐。”
想来她是真的不会帮他解了,菽离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不知道会有多伤心。”
崖香依然不为所动,甚至还闪现出了一丝厌恶:“玉狐送客。”
“得勒……”难道被差遣的玉狐十分狗腿地从桌上跳下去,然后指了指门外:“请吧,菽离上神。”
在走之前,菽离还是回头看了她一眼,曾经那个会对他笑的人,终于还是相看两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