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那些受害者受到的苦难而言，不及万分之一。

别的不说，只说去年那位被残忍杀害的女大学生，如果不是郑瑞杰昧了良心，杀人凶手早已伏法了。

就算不能让女大学生重新活过来，但至少能让她的父母得到一点安慰。

虽然郑瑞杰很可恶，但叶青青并不打算要他的命，她冲郑瑞杰微微颔首，表示没有忘记解药。

郑瑞杰心里稍安了些，还是提心吊胆着，默默的跟着叶青青他们出了法院。

叶志国的两个兄弟也跟在后面，他们俩到现在都还没搞清楚状况，也不知道叶志国当庭认罪会有什么样严重的面对诚恳道歉的牛小雅和方彦明，郑瑞杰意外之余，还有几分受宠若惊，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

好多年没有这样的感觉了，10年前还是20年前，或者是30年前……

依稀记得，好像是小时候不懂事，放学路上捡了一角钱，还真眼巴巴的去交给警察叔叔。

警察叔叔表扬了他，夸他是好孩子，还摸了摸他的脑袋，当时他别提有多开心了，现在的感觉好像就和那个时候一样。

可他tmd不想当傻子啊！

他就只想挣钱，不择手段的挣钱，不管那些钱是黑的还是红的，只要能花就行！

但郑瑞杰有苦难言，只能沉默，心里却恨死了叶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