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墨又是惊讶,又是欣慰,至少叶青青还知道低调行事,大有进步啊!
他突然有一种吾家有女初养成的老父亲的欣慰感。
心窝里暖暖的,酸酸的。
厕所里的郑瑞杰也确定了,说话的正是在他面前飞来飞去的皮皮,虽然很惊讶,但好歹是见过大风浪的,很快便镇静了,压根不相信皮皮的鸟语。
什么狗屁三更到,当他是吓大的?
“不相信?老子让你尝尝滋味!”
皮皮扑扇翅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郑瑞杰身上某处穴位狠狠啄了下,郑瑞杰只感觉身上刺痛,继而刺痛蔓延,很快全身都像是针在扎一般,站都站不稳了。
郑瑞杰疼得冷汗直流,脸色蜡黄,用力扒着洗手池台子,才勉强站稳。
他现在真的相信了。
这只该死的鸟儿,真的给他下了毒药,虽然不确定会不会三更死,可现在他却快要痛死了!
“晓得老子的厉害了吧,老子让你三更死,你个龟孙肯定活不过四更,想不想要解药?”皮皮得意洋洋,在郑瑞杰面前窜过来窜过去,尾巴翘得老高。
郑瑞杰气得骂道:“你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