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江的医疗水平在全国首屈一指,和京城差不多,京城她不熟,也不敢去,只能回平江了。
“什么时候动手术?定好时间了吗?”叶青青关心地问。
古阿婆羞赧地笑了,很难为情,“钱还没存够,最早也得明年了。”
她年纪大了,又没有手艺,体力也差,只能每天晚上去出摊卖毛蛋炸串,白天再糊些纸盒,挣的钱交了房租水电,再娘俩吃喝外,剩不了多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存够做手术的钱?
唉!
叶青青眼角瞥到了柜子上的一摞纸,再熟悉不过,正是老太太每天都在糊的纸盒,她眼眶不由酸了,古阿婆白天糊纸盒,晚上出摊,怎么吃得消?
本应该享清福的年纪,可古阿婆却还在为生计奔波,她难道没有儿女吗?
“阿婆,您没有亲人了吗?”叶青青小心翼翼地问。
古阿婆的口音很杂,会说平江话,但又带了点西北的口音,感觉像是在西北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平江人,又可能是在平江长时间居住的西北人。
不过叶青青猜测应该是前者。
古阿婆虽然苍老憔悴,但身上带着江南水乡的婉约,年轻时肯定是个十分精致的美人,更重要的是,古阿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