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油十分清凉，擦在脸上凉丝丝，也让叶青青冷静了下来。

“盛奶奶……”

“叫奶奶，论起来我是你表姨婆，但你爸爸就跟我儿子一样，自然得叫奶奶了。”老夫人嗔了眼，并解释了她同叶青青的关系。

叶青青大喜，终于可以知道爸爸是谁了？

“奶奶……”

原本叶青青以为会很难叫出口，可事实上却很轻松地叫了出来，一点都没有心理包袱，也许是因为老夫人一直都那么慈祥，让叶青青总是悄悄地叶青青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她呆呆地看着老夫人和孙秋芸，脑子不能思考，整个人都像是呆住了，只听见了她们俩的说话声，每个字能明白是啥意思，可合起来却听不懂了。

“青丫头……你怎么了？”

老夫人察觉到了叶青青的不对劲，不敢大声说话，小声地叫着，还不时抚摸她的脸。

叶青青现在的情况，是大喜大惊之后出现的癔症，就如同范进中举一样，不过叶青青的情况要好一些，不需要扇个大耳光子。

过了好一会儿，叶青青才渐渐清醒，眼神变得清明，怔怔地看着老夫人，又看看孙秋芸，一时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她害怕是在做梦，梦醒后，一切都会回到原来。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