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微笑:“跟父亲的比试还未开始,孩儿怎舍得走?”
她没有叫君父为师父。
君父已经意识到,她到底想要做什么了。
君父看着站在院墙前,石凳旁的苏御,终是苦涩一笑:“我开始后悔,把你带到县城里教你武术了。”
苏御从一侧摆放着兵器的台上拿出长枪:“您不该后悔,若是这段时日您没有教我练功,倒霉的就该是君非墨了。”
她之所以没有直接去摧毁君非墨,就是因为,君家人在她眼中也很有意思。
他们强势的想要打败自己,教育自己,将自己变成他们心目中想要的样子。
他们在无声无息之中,对她产生了掌控欲,想要让她完全听从他们的话,以弱者小辈儿的身份听从他们的教导。
若放在大婚之前,她可能还真的会乖乖巧巧的听他们的话。
但经过大婚之后她突然的觉醒。
她便不会再让别人压自己一头。
所有想要攻击自己,掌控自己的人,都会让她反过来碾压,让他们所有的自傲全部被她给毁掉。
这其中包括了君父,自然,也包括了君非墨。
君父瞳孔一缩:“你想对非墨做什么?你跟他可是夫妻!”
他没有想到,苏御对君非墨竟然也有反抗的意识存在。
他还以为……君非墨早已拿捏了她。
苏御将长枪扔到君父的手中:“打完这一场,我便告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