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有信扑进防护阵法中,他伸手抱起司徒莲花,先点住司徒莲花的穴道,再用颤抖的右手捏开司徒莲花的嘴巴,鲜血和着口水一起流淌出来,顺带出来的还有一小截粉红色的舌头。
司徒有信对着罗润清大吼道:“舌头都断了!表哥,你何时心狠手辣至此?!这是你的表侄女......”
罗志超看不下去了,“表叔慎言,分明是表妹心狠手辣,企图逃脱罪责。我很好奇表叔和表妹有何图谋,表妹要用咬舌自尽来遮掩?”
“我能有有什么图谋?!”司徒有信更加气急败坏起来:“我们早没了飞龙峰的身份,早已泯然众人,我们还能有什么指望?你表妹是绝望了,不想活了呀!”
他从储物袋刷出药丸喂给司徒莲花,“她求的不过是妾侍的身份,跟掌门跟夫人的身份天差地别,何至于被你们防备至此,要把人逼上绝路?”
“我们好歹是你罗家的姻亲!罗大,你去问问你爹,你这样对待司徒家的人,他会不会心喜?!”
罗润清轻蔑地笑了:“你先服下‘甄言丹’再跟我说话。这年头,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人多了。”
他伸手指向全浩几人,“你问问他们几个,看过了刚才的影音石,哪一个没有提防着你们父女两人?”
“你这个女儿,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沈凌云和司徒有志对视一眼,眼睛都是满满的担心。再让罗润清说下去,他们跟清风居的亲戚都要没法做了。
两人转头看向罗润清,司徒有志对着罗润清叹气道:“他们几人也是为了成全小女儿心事,并不曾有其他心思。先前所说留待掌门日后的不急之需,也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并无刻意隐瞒的居心。”
“你我本是同根生,何须相煎太急?何须用决绝的手段,把路都走窄了?”
“嗤!”罗润清嗤笑一声:“我不这么做,你们会不打自招?表妹刚不是还在叫嚣,南宫神仙是敌人,她要跟神仙拼命吗?她说这话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劝一声?”
“这会儿跟我说把路走窄了?究竟是谁走旁门左道,把路都要走绝了还用我多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