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元真人笑道:“他要是知廉耻,又岂会岂冶鬼谷师恩不顾,而与燕王勾结呢。”
花无痕点点头,道:“说起冶鬼谷,老夫倒有一事不明。冶鬼谷藏书无数,谷主高手如云,就凭燕王手下的人加上鼎阳殿应该不至于尽数被抓。”
叶无伤也道:“老身夫妇二人和冶鬼谷二位谷主素有交情,知他二人武功不在我们之下,其下还有十多位地乾位高手。即便鼎阳殿倾巢而出也不可能将以轻功见长的冶鬼谷众人全部抓捕。”
崇元真人道:“二位前辈说的有理,莫非那鼎阳殿的人说的是真的,冶鬼谷众人被擒是他人所为?”
花无痕道道:“不无可能,既然燕王想要冶鬼谷为其练兵,那么现在打仗的可不是只有他一家。”
叶无伤道:“老头子你是说当今皇上也有此意,将冶鬼谷众人擒住,令他们为其训练一支军队。”
花无痕点点头,道:“冶鬼谷对训练弟子素有方法,当年你我二人在冶鬼谷修习的三年功力增长也极为迅速。此番本领,难免叫行军打仗的眼红,既然不是燕王所为,那么极有可能是当今皇上或是曹国公李景隆授意。”
崇元真人道:“也不无可能,但总归要钱虎堂主自行判断,咱们即便想要搭救,也师出无名。”
花无痕冷哼一声,道:“这些朝廷的狗杂碎,什么皇上、燕王自己内斗,都拿我们江湖人当了棋子。虽说此次冶鬼谷众人不是前来营救老夫二人,但总归是承了他们的情。况且我们也在冶鬼谷修习过三年,二位谷主也和我们有些交情,要是坐实了是谁干的,老夫必将前去营救。”
叶无伤也道:“确实,咱们江湖中人若不团结起来,那只有被他们当权者任意摆布。”
崇元真人道:“倘若二位前辈有此意,那贫道便带你们去见见钱堂主。”
花无痕看了他一眼,问道:“真人知道冶鬼谷众人往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