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抹去脸上混合了鲜血的污泥,然后才格外生气的扯下挂在自己脸边的忍者护额,龇牙咧嘴地说道:“好疼啊——你这个混蛋,你居然把我弄得这么狼狈,混蛋,我要杀了你,把你变成献给邪神大人的祭品。”
“还有力气说话呦,我还以为在你会被那种规模的水流击中之后会瘫痪一会儿呢,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快爬起来呦,看起来你的能力不只是简简单单的不死吗?”望月景时从雨水之中现身,饶有兴趣地看着正缓缓站起来的飞段。
水遁的杀伤力不如雷遁、火遁或者是风遁,它的主要杀伤力在于用水压压迫敌人的内脏。
以刚才水遁的威力,被命中者最轻都会因为内脏出血而无法动弹一阵子。
但是飞段却是直接站了起来,甚至还有闲工夫揉捏胸前的凹陷,将凹陷恢复成原本的样子。
他单手拖着自己的武器,一边向前冲锋一边大声叫喊道“我可是得到了邪神祝福,你这种异教徒对我的伤害只会造成些许的疼痛而已,而这种痛苦将会化作我的力量,去死吧!!”
“呵啊——”
血腥三月镰从右至左横扫而过,锋利的刀尖狠狠地扎向望月景时的胸部,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报刚才的一击之仇,他也想让望月景时体会一下刚才那种胸部差点被水流压塌的痛苦。
望月景时在向右躲闪的同时举起自己的右手做持枪状,淡紫色的液体水珠就从他食指的指尖发射了出去,直接贯穿了飞段的腹部,脊椎骨也应声断裂。
不过这种伤势对于飞段来说并不算什么,他可是那种断头放回接口处缝合一下就能继续操控的躯体的特殊系不死之身,只要他用于维持这具躯体的能量还存在着,他可以以邪神使者的名义继续驰骋下去。
“虽然很疼,但是,一切都迎来结束了——”
飞段脸上满是扭曲的痛苦之色,但在他的眼中,却是即将成功过的喜悦之色,因为去而复返的镰刃已经接近了望月景时,这个距离之下想要躲开基本上不可能的。
不是人人都是波风水门或者是千手扉间的。
“马上就可以向邪神大人献上祭品了,哈哈哈哈啊哈”
飞段拿着划开了望月景时肌肤的武器向后猛地一跃,在落地的一瞬间便因为即将到来的成功而兴奋的大笑了起来,身上的伤痛也跟着减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