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以没好气的说:“胖子,你叨咕个什么,这东西,一
眼就能看得出来,这是张老哥他们的东西,你能去跟张老哥抢…”
冉英俊嘟囔着说:“个龟儿子的宝器,是不是张老哥他们的,还不是以哥儿你一句话,我还能有发言权么?”
张友焕收好了金佛、玉牌,继续刨动地上的淤泥,自然是还想再找一点什么东西出来,鲜以却返身回到那石台前边。
姜大哥跟了过来,低声问道:“鲜老板,你有什么发现么…”
鲜以摇摇头:“没有,我只是觉得这个石头台子太奇怪了,想要看看能不能有些线索。”
本来几个人各自拿着火把的,鲜以说要仔细检查一下石台,便放下火把,在黑暗里,拿着火把跟打着火把,那区别很大,火把虽然光亮,照亮别处的同时也晃着自己的眼睛,火把的优势,那自是不用说了。
鲜以打着火把,对着石台,几乎是逐分逐寸的搜索,见鲜以慎重,冉英俊、张友焕又回身过来,围到石台前。
冉英俊说:“以哥儿,这块石头,个龟儿子的宝器也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摆在这儿,怎么看,它也还是烂石头一块,还是去找找出路吧,这回这差事,我们反正都亏了,没事别把小命耗在这里…”
显然,冉英俊对鲜以先前的“胳膊肘往外拐”,还很是光火,既然这里什么都没有了,还不如早点出去,想别样法子去挽回“损失”。
毕竟一想到张友焕得了尊纯金佛像,还是鲜以亲手交给他的,冉英俊那心里就疼的刀子割似的,简直在流血,只是鲜以决定了的事情,冉英俊也没法子,若是能够早点儿离开这个“伤心之地”,也好少痛苦许多。
鲜以不理冉英俊,把石台子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细细的看了一圈。
这个石台子,其实也就是一整块巨石,就像是在开凿这个凹陷地面时,特意留下来的一个石墩,周围是粗陋的凿痕,在顶端台面,略微精加工了一下,但是鲜以眼里,这种所谓的精加工,依然是目不忍睹的简陋。
——除了凿痕稍微密集了点,连最基本的台面平整,也没做到!
回想起这一路过来,所有留下人工痕迹的东西,给鲜以留下的印象,要是想说得好听一点,就叫“粗犷”,实话实说的话,也就两个字:“简陋”,
冉英俊撇撇嘴,说:“什么叫简陋、粗犷,这就是丑陋,干这事的人,就是吃饱了撑的,个龟儿子的宝器,一点艺术细胞都没有…”
鲜以蹲下身子,一边检查石台的底座,一边笑道:“胖子,你这是在诋毁人家,无论如何,花费如此巨大的人力,建造这个庞大的一个地下建筑,绝不是只是无聊闲的蛋痛,不过,你说干这事的人没什么艺术细胞,这一点,我倒是有点认同你的观点。”
冉英俊本来是忿忿不满的,听道鲜以还算是认同了他的一个观点,有裂嘴笑了笑,说:“那是,个龟儿子的宝器,好歹我也跟以哥儿你混了快一辈子了,除了愤世嫉俗的臭脾气不好之外,眼光还是有些独到之处的!”
鲜以暗笑了一声,答道:“那是,这叫名师出高徒,对吧!“不过,有个问题,我想要考考你这个高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