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以看着周天琴的背影,忍不住苦笑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过了许久,鲜以才自言自语的说道:“也好…”
看着周天琴的一瘸一瘸的走着,鲜以不晓得到底什么东西“也好”。
“你们两口子又闹矛盾了?”谢君澈从树背后钻了出来,瞪着鲜以,沉声问道:“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先前还好好的,这会儿怎么又闹掰了?”
“老班长…”鲜以怔了怔,抬起头来看着谢君澈,微微叹了口气:“老班长,你…”
“一见到你们两个,我就觉得你们两个人是出了问题,可这两口子过日子,有矛盾,那都是小矛盾,吵架拌嘴,也不是不可能,可是,鲜以,你得记住,你是个男人,你得有肚量,不能什么事情都记在心里,要那样,谁都跟你过不到一块儿…”
谢君澈叹了口气,又继续说道:“我可告诉你臭小子,周小姐是个好女孩子,也一直都是对你一往情深,你若是要辜负了她,别说我饶不了你,你自己也会后悔一辈子。”
鲜以怔怔的看着谢君澈,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老班长,其实…其实这件事吧,我真不晓得该怎么处理,老班长你说,天琴她现在伤还没完全好,万一那天她…她…的伤完全好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谢君澈盯着鲜以看了一阵,点了点头:“你不用说了,我晓得你怎么想的,可有一点,天琴这女孩子,以后不管落下什么,你都不能辜负她嫌弃她。”
鲜以苦笑了一下:“这不还得等到她完全恢复之后吗,可眼下,我…”
谢君澈微微叹了口气:“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肚子里的弯弯绕绕多,我也搞不懂,眼下,眼下你就当着是她对你的考验吧!”
顿了顿,谢君澈又说道:“算了,不说这个,接下来,我们要去元星山,寻找那一块八卦铜镜,这事儿你晓得吧…”
鲜以点了点头,但没说话。
谢君澈笑了笑:“跟你说吧,这一次寻找那块八卦镜,现在就剩下我们这一支队伍了。”
鲜以诧异的看着谢君澈,不明白谢君澈的意思。
谢君澈解释说,一开始,听说鲜以等人准备前往那塔错神庙,道上好几拨人都死死的盯着,可是,鲜以跟周天琴出事坠崖之后,有几拨人直接就打了退堂鼓,还有几拨人露了行迹,又互不相容,明里暗里干了几仗,伤了死了好些人,那些幸存的人,原本还想跟着,可是鲜以跟周天琴两人在这一个多月里一直没出现,剩下的那些人,也就自觉无望,各自打道回府。
这一次谢君澈跟冉英俊等人来祭奠鲜以等人,也是一早就放出了风声,可是,跟着过来的,就只有傅家傅成毅一个人。
听谢君澈这么一说,鲜以勉强笑了笑:“但愿吧,去那塔错神庙,我们的目的原本就是为了阻止他们,现在他们不攻自破,也算是好事一件。”
谢君澈笑了笑:“说起来,这个功劳,还得归你和周小
姐,将一场血流成河,无形之中化解了。”
鲜以苦笑了一下:“对了,傅小姐现在怎么样了,她…她还好吧。”
谢君澈摇了摇头:“不好,来之前,我去过一次傅小姐家里,傅小姐现在就变得更疯,除了睡觉时能够安静一会儿,其他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敢做…”
说到这里,谢君澈微微叹了口气:“我过去的时候,她竟然光着身子就往外闯…唉,眼看是快要控制不住了…那么好一个女孩子,怎么就落到了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