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瞎再次点了点头,说道:“小哥儿不错,一来,就注意到了这两个人物,这个姓程的刀疤脸…嗯…准确的说,没人知道他的底细,这个人从我认识以来,就没听人、或者他自己说起过他是干什么的,这人除了跟周老爷子比较亲热之外,对其他的人,也不怎么看得上眼,怎么说呢,应该说,他这个人是个选择性极强的人物。”
鲜以点了点头,不再追问姓程这人到底姓什么干什么,而是把问题转向第三个自己感兴趣的人——这拍卖场的主人。
任性得可以对进入这里的人定下规矩,而且每个人都毫不犹豫的遵守这个规则——这份任性,说到实质,就是实
力、势力的表述,没有实力、势力,不要说定下规矩,就算是跪下来求别人遵守,恐怕也未必会有用!
这个人又到底是谁,他这份实力、势力,当真让鲜以有些想入非非。
刘老瞎四处看了一下,苦涩的笑了笑,自己成为这个俱乐部的会员,少说也超过了十五年,只听说过有这么个人,在经营这处拍卖场,除此之外,这个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没人清楚,也根本没人见过这个人的真面目。
冉英俊一双手臂枕着脑袋,笑了笑:“哼哼…一个神秘人物,躲在幕后操纵一切,谁不服气,就弄死谁,这不就是电视里经常出现的故事吗?都老掉牙的情节了!”
鲜以也表示,这样的事情,在现代来说,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或许,应该是刘老瞎想多了,或者夸大其实,要不然,几十年之间,就没人有好奇心,想要把把这件事情弄清楚,找到这个幕后的人是谁?
刘老瞎叹了一口气:“对你们来说,或者那只不过是虚构出来的情节,但对我们这些人来说,能够得到些实惠和好处,才是最实际的,何况,当初我们也有你们现在这样的疑惑,只是每次好处到手,也就没什么人愿意再深究下去——好奇心,带给人的,不仅仅是刺激,还有可能是灾难、死亡…渐渐地,大家也就习惯了下来!”
鲜以知道刘老瞎所说的“习惯”,那就是不去深究那个神秘的人到底是谁,绝对依照规矩办事,用俯首帖耳,换来不尽的“好处”。
只是让鲜以不明白的是,那个神秘的人,这么做,为的又是什么呢?如果是为权,显然不怎么可能,就二十几个人,又能够有多大的权?
“那么,他带给大家的,都有些什么样的好处?”鲜以又问道。
刘老瞎微微沉吟了片刻,这才答道:“具体我也说不清到底有多少好处,不过,我加入十几年,在能赚钱的时候,都赚过不少的钱,还有,你们都瞧见没有,这一代的乡邻四里,几乎比成都都还有钱,这没错吧。”
能从这里赚钱,这个好处当然不小,而且,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能赚到钱,当然也就不用去管那个人什么来路了。
鲜以笑了笑,算是理解刘老瞎的这种说法。
这时,彭新誉他们那边又有人钓上来一条鲤鱼,足足有五斤多,那边的人立刻兴奋得叫了起来,剖鱼的,烧烤的,忙得不亦乐乎。
同时,也有好几个人高声的询问刘老瞎这边,情况怎么样,钓到了大鱼没有,言语之间,很是有些得意的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