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晓得谢天凤眉头都没皱一下,毫不犹豫的答道:“那个谢君澜,是我大伯,但不是亲生的,他是我爷爷收养的义子!我爷爷到了三十岁还没生育,原本以为这一生只能是孤寡终老,但收了谢君澜这个义子之后,没过几年,又生了我爸爸…”
“啊?”鲜以忍不住更是诧异来,但仔细想想,好像也说得过去,毕竟谢天凤那天见到谢君澜的坟墓时,那神色是明明跟谢君澜有关系,但却又仿佛关系不大,致使谢天凤几乎是毫不在意。
见鲜以很是诧异,谢天凤赶紧又说道:“谢君澜除了不是我亲生的大伯之外,其实也跟我们谢家没太多的瓜葛,对于我来说,几乎就只是晓得有这么一回事而已!”
鲜以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毕竟谢天凤的爷爷在收了谢君澜这个义子之后,却又
有了亲生儿子,如果谢天凤的爷爷明知道活不过三十五岁,就自会更加珍视自己的亲生儿子,而不是专注于谢君澜这样一个义子。
如此,谢天凤的爷爷死后,谢天凤与谢君澜生疏,当真就顺理成章了。
只不过,这一切,都必须是谢天凤说的,全都是实话,没有半点儿欺骗鲜以为前提的情况下,才能成立。
只是鲜以却老感觉到谢天凤的话,不尽不实,始终都有造假欺瞒之嫌。
但鲜以一来没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谢天凤是在欺瞒自己,再说,鲜以也不想直接戳穿,其实有些事情,不捅穿那层窗户纸,大家都会好好的,一旦捅穿了,大多也就只会反目成仇。
“谢君澜的事情,我就知道这么多了,鲜以,你说我这个不是诅咒而是蛊毒,你能不能好好的跟我说说?”
谢天凤有些撒娇起来,就差没抓着嫌疑的胳膊轻轻的摇晃。
鲜以抵不过,只得苦笑着说道:“谢小姐也是现代人,相信更是受到过良好的教育的,所谓诅咒之类怪力乱神的东西,你觉得有多可信?”
“你觉得我迷信是吧!”谢天凤摇了摇头:“可是,如果说我一直都是靠青城山上的道士给我画符才压制住诅咒,你相信吗?”
鲜以噗的一口笑了出来:“你真相信一张符纸就能压制你的诅咒?呵呵,我看你不是迷信,是非常非常的迷信!”
笑过之后,鲜以这才正色说道:“我记得上次我们在斯豁村,谢小姐也有在场,对吧,那谢小姐也就应该晓得我们当时在斯豁村干什么,是不是?”
谢天凤很是慎重的点了点头:“晓得,是为一个叫小郭的人看病,但后来,那位小郭…”
鲜以看着谢天凤,只淡淡的笑道:“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盈盈妹子应该跟你说过那位小郭的一些情况,但我要告诉你的是,小郭中的,是蛊毒,尸王蛊!”
谢天凤明显是听巴盈盈说起过小郭的事情,但小郭中的是蛊毒,而且还是尸王蛊,相信巴盈盈就没跟谢天凤说过了,所以,谢天凤有些吃惊,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鲜以,瞬都不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