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事情啊?”顾嫱还是没弄明白他们两个人究竟是在做什么
事情,只好茫然的点了点头,“质子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还是早点离开吧。”
沈千山脸上的表情已经不是那么好了,说不定现在已经是在发怒的边缘了,自己早就已经见识过白芷说话是什么样子了,若是白芷继续这样出言讽刺沈千山的话,说不定等一会他们两个人就要打起来了。
“那好,王爷王妃,在下还有事情要做,就先行告辞了。”
白芷总算是离开了,不知道为什么顾嫱就是觉得这个白芷就是会坏事的样子,最近这段时间她没怎么出现在自己的身边,自己也都还没有来的及从祁白那里听有关于白芷的事情,“慢走不送。”
看着白芷离开了之后,沈千山才慢慢的开口,“嫱儿,你是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个人的?”虽然看白芷的这个样子,虽说生得一副好皮囊,但是看他举手投足之间,自己还是相信不管怎么样嫱儿都不会看上白芷的,但是这白芷实在是个危险的人物,就好像是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一样,他必须要了解。
“对了,我前些日子其实有派祁白出去调查有关于白芷的事情,我也还没有来的及问祁白究竟是什么状况,除了他是质子之外,我其实也不知道其他有关于他的事情了。”顾嫱看了看沈千山,指了指一边的祁白,“祁白应该调查到了不少的事情。”
“属下办事不利,得到的消息也仅仅就只有一点点。”
“直接说吧。”
“这个质子半年之前就被送到了北安,那个时候,先皇还活着,但是已经生了重病,所以一直都没有太过于关注这件事情,自从白芷进了北安之后,和他打交道的,就是现在的皇上沈仲白。”祁白稍稍顿了顿,“白芷的父亲是东良国的前任皇帝,在东良国的先皇逝世之后,白芷的叔叔就仗着自己手中的兵力,抢走了传国玉玺,把他这个储君给架空了,为了安全起见,就直接把白芷送来了东良国,当了质子。”
“那他在东良国的时候,风评如何?她在京都的这段时间,在办事的方面,似乎并不是……”沈千山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白芷这段时间在京都之中的所作所为,其实已经很能证明,白芷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就算是他以前在东良国的时候,风评究竟有多好,现在的他,也都是一个杀人不眨眼还强买强卖,毁人家庭的混蛋。
祁白的脸色有些为难,“王爷,属下去了一趟东良国,那个地方的百姓对白芷这个人,评价师真的很好,因为东良国大部分都是游牧民族,所以白芷从小也都是生活在牧民之间的,和他们相处的是真的很好,牧民们知道了他被送到北安当质子的时候,都觉得义愤填膺的,觉得是他们现在的王做的不对。”
顾嫱听了这话,无奈的叹了口气,“可是那天看他在酒馆的时候,对那个喝醉酒的人的那些行为,实在是想象不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