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知夏听到韩琛说了一句“再见”就把电话挂了,梁知夏一点不担心权泉会吃亏,倒是韩琛的脸会不会被抓花了,可说不定。
梁知夏小时候就知道做医生是很忙的,徐浩然又不是医生,只是搞医学研究就忙的浑浑噩噩了,接连几天,梁知夏睡到半夜才感觉到徐浩然回来了;第二天早上睁开眼,徐浩然就已经不在身边了,只是枕边的温度还是温热的。
即便每天晚上都睡在你怀里,可依旧忍不住想你。
梁知夏知道快要到徐浩然的生日了,四年前徐浩然生
日那天被自己一手摧毁,逢时说徐浩然在大学里从没有庆祝过生日,梁知夏要一点一滴的去弥补自己曾经的过错,她要把破碎的徐浩然重新补完整。
徐浩然说过想要吃梁知夏为他一个人做的饭,梁知夏现有的这点厨艺还真是拿不出手,于是决定在生日当天,亲自给徐浩然做一顿生日宴,嗯,梁知夏还准备了一首餐前祝寿词,就等同于西餐中餐前小提琴曲好了。
说干就干,梁知夏下班之后鄙弃了剁手和追剧等耗时耗力的习惯,而是抓着一本菜谱研究,接连三天,厨房里着火的味道已经完全遮盖了油烟气息。
有一天徐浩然还专门去厨房闻了闻:“家里是不是着火了?”
梁知夏坚决否认:“不可能,我又不做饭,可能是楼下吧。”
徐浩然盯着梁知夏看了几秒,梁知夏有些发毛,走过去主动揽住徐浩然的胳膊:“回房间去睡觉了,你明天不还得工作吗,不要疑神疑鬼的。”
徐浩然伸手揽住梁知夏的腰肢:“你知道什么叫做玩火自焚吧?”
“我真的没有在家里点火,”梁知夏企图用声大遮掩事实,“你不要冤枉我。”
徐浩然把梁知夏的手握在掌心里,放在自己的胸前,慢慢移动的小腹的位置,徐浩然给梁知夏定罪:“你就是在玩火。”
梁知夏想抽手已经来不及,骂道:“流氓。”
“你都不想我吗?”徐浩然语气里有些委屈,“我每天都在想你。”
梁知夏被徐浩然的温柔欺骗了,顿时心软:“想呀,我每天出门都抱着你的枕头说再见,我很想很想你的。”
徐浩然的魔爪摸着距离梁知夏心口最近的肌肤:“我感受到了,你内心深处正在呼唤我。”
梁知夏害羞的想要翻过身,却被徐浩然搂得更紧,不是每天去医院工作很累的吗,好不容易早回来一天,就做这么剧烈的运动合适吗,梁知夏觉得自己要颠簸死了,死死的抓住徐浩然的胳膊,就像是在巨浪滔天里起起沉沉中抓着的一根救命绳。
徐浩然充分发挥年轻体壮的特性,并且把之前的几次经验汇总起来,虽说不能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不过能从梁知夏嘴里听到“还要”这样的话,说明徐浩然融会贯通深入实践的能力是有着质变的成长。
梁知夏骨子里还是一个比较传统的人,她能够接受新式教育,接受不同恋爱观,接受新潮事物,不代表她自己
就是这样的人。梁知夏脑子里一回想起自己浪荡的模样,真的是头痛欲裂,徐浩然一定给自己下盅了,梁知夏以为的银荡在徐浩然眼里根本算不上什么,只能说不断刷新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