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秦蓁面色不变的问道,好像心无波澜。
梁知夏故作上愁:“你看,我爸爸年纪轻轻就被前妻甩了,这么多年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的养大一个闺女,从没有想过给自己找一个恋人,我爸爸年纪大了,再过几年
都五十岁的人了,可秦蓁姐你才三十出头,有钱有颜,我爸爸那个糟老头配不上你了,我是没福气喊你妈妈了。”
“你这孩子,竟胡说八道,”秦蓁调侃道,“平日里你总说你爸爸是大帅哥,今儿又说你爸爸是糟老头,梁教授要知道自己的闺女在外这么评价自己,估计要气得脑溢血了。”
梁知夏继续胡侃:“秦蓁姐,你可不要告诉我爸爸,我正准备去相亲角给他相亲去,总不能让我爸爸下半辈子继续打光棍吧,秦蓁姐,你觉得什么样的女人适合我爸爸,给我做做参谋,你了解我爸爸的喜好比我多。”
秦蓁一时有口难开,甚至有点生气,拒绝到:“你不要胡闹了,你找我来也没正事,你赶紧回家去吧,我晚上还要值夜班。”
“哦,我差点忘了告诉你,我是来告诉你相桐的病控制得很好,明天就回去上学了,”梁知夏缠缠不休,“秦蓁姐,你一定惦记着我爸爸的事情,他将来娶什么样子的女人做我后妈,这对我至关重要。”
秦蓁在梁知夏走后,失落了许久,假如,假如有一天梁无问真的再娶妻了,她心中的那份执念,是不是就能放下了。
佛说,来世求爱,爱而不得,是因,爱而得之,为果
。
大多数人,有因无果。
梁知夏顶着纱布回到家,梁无问吓了一跳:“小夏,你这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