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很不礼貌,”梁知夏觉得自己刚才不应该掐他脸,应该掐他的脖子,一了百了,“徐浩然,你为什么挂电话?”
“我一般都是用左手,右手不习惯。”徐浩然总是有一堆歪理。
楚漪的电话又孜孜不倦的打过来,梁知夏只好替徐浩然接听:“我是梁知夏,徐浩然现在在医院,没有死。”
“只有你跟徐浩然在一起?”楚漪听完愣了一会儿,她也没想到自己开口竟然问的不是徐浩然的病情。
“不止我,还有医生和护士,还有病房的其他病友。”梁知夏犹豫要不要成全这对奇葩,还是伸张正义劝阻楚漪不要跳火坑的时候,楚漪就直接挂断电话,说立刻来医院。
“楚漪来要,我走了。”梁知夏觉得楚漪已经无可救药了,“徐浩然,你实话实说,你是不是给楚漪下了盅?
”
“我是唯物主义者。”徐浩然翻过身背对着梁知夏。
本着不欺负病危人士的社会公德心,梁知夏揪掉了徐浩然小腿上的一根汗毛,疼的徐浩然翻过身来瞪着梁知夏,跟要吃了她似的。
“我们两清了!”梁知夏意指徐浩然故意绊倒自己的事情。
楚漪和付思源同时来的,梁知夏故意在楚漪面前和付思源手牵手的亲密无间,让楚漪知道自己的眼光才没那么差。
“你怎么会摔倒?”楚漪来的匆忙,只穿了单薄的家居睡衣,可是依旧得不到徐浩然的半点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