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泽深不会有事的,他没事对吗?”
这样的质问毫无意义,余归晚根本不会回答她。
“你说啊,他没事,只是受了皮外伤,只是他不想看到我而已对吗,你说话啊!”
方尔烟这是想自我欺骗,让自己心里好受些。
做梦。
“秦泽深已经死了。”余归晚平静的告诉了她这个消息。
“被你撞死的。”还特别强调了这一句。
被你撞死的…
方尔烟的情绪突然像一根线断了一般,失去了张力,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
整个人的灵魂也好像被抽走了。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的。”嘴巴里一直重复的念叨着这一句话。
这怎么可能,秦泽深怎么会死?还是被她亲手杀死的。
这绝不可能。
她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