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深,你是没时间带我去,还是不敢带我去?”她平静的问出了口。
“不敢?我为什么不敢?”
“为什么不敢你心里清楚,你做了什么,也只有你知道。”
秦泽深听的一头雾水,“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别装了,我的父亲根本就不在国外吧?”
“在啊,他在,只是…”
“只是已经死了对吗?”
死了?余归晚为什么要这么说?
秦泽深发现自己的思绪有点跟不上了,他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让自己小冷静,好好的整理了一下思绪。
从余归晚进来,就说要马上去看父亲,好像很急,而且情绪特别不稳定的样子,然后听他说了不能马上去,可能要再等等,脸色马上变了,竟然说自己父亲已经死了。
联合这种种的迹象,分明是在她来这里之前就已经有人跟她说过什么。
“你不说话,是默认了吗?”
秦泽深的沉默,让余归晚的心更加发凉,近乎崩溃。
“不是。”他的眉头拧了起来,“晚晚,我说的话你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