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归晚只是笑了笑，“是啊，难道不行吗？”

看着方尔烟脸上的表情管理渐渐失控，余归

晚很满意，却觉得仍然不够。

方尔烟最在乎秦泽深，那她就让她感受失去秦泽深的痛苦，可这种痛苦，远远不及她当初对阳阳的伤害。

“我们还是说回资料的问题吧，毕竟…在大庭广众之下讨论这种话题，我还是有些不习惯。”说着她有些娇羞的往秦泽深的身后躲了躲。

秦泽深看着她，眉眼却是温柔的。

刚刚的一切方尔烟还能撑得住，可这一幕，让她的胸口在流血，十指也陷进了肉里，却不知道疼痛。

“话说…这资料到底是谁拿了？”

余归晚没有作案时间，方尔烟又没有钥匙，似乎两人都没有嫌疑，而且昨天也再没有别人进来过了。

那就奇怪了。

“监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