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秦先生这么爽快,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余归晚再次打断他,“如果没事我就先走了。”
她要走,他怎么可能同意。
余归晚刚走一步,就被他拽了回来,“这就
想走了?”
秦泽深的每一次靠近,都让余归晚有些手足无措,这种感觉她很不喜欢。
“秦先生还有事?”
“我没事,不过你确定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了吗?”
比如余淮。
他不信余归晚来就是单纯的为了分红,和余淮没关系。
她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余淮的消息,但是秦泽深知道,她是想问的,也很担心。
余归晚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很难看,甚至有些僵硬,她很想强硬着笑,可是只要一想到余淮,她就笑不出来了。
秦泽深这是明知故问,他知道自己想打听父亲的消息,可是并不直接告诉自己,而是逼着自己去问他。
只要自己开了口,还有无数个条件在等着自
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