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当然是没有。

“你想说什么？”

她想说这些是方尔烟做的，可是没有证据，她没法开口，就算开了口，秦泽深也不会信的。

不过.......

“我觉得是方尔烟做的。”

刚说完，秦泽深瞬间从床上坐了起来，满眼都是带着震惊的愤怒，被他压抑着。

他想过可能不是颜轻做的，毕竟颜轻是什么人他也是知道的，不然也不真的去帮忙。

可是怎么也没想到，余归晚会说是方尔烟做的，这怎么可能呢？

“晚晚，我说过了，我们的事不要扯上烟儿。”

他还是觉得余归晚说这些都是为了激怒他，故意拿方尔烟来刺激他的。

事实上一半一半吧！

一半是她说的确实是实话，一半也确实是为了激怒他，踩着他的底线，看看他究竟还能忍多久。

“秦泽深，我知道，方尔烟对你很重要，可是你确定自己真的了解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