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方尔烟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玻璃破碎般的裂缝，余归晚眯了眯眼睛，“你知道你走了以后，秦泽深跟我说什么吗？”

看着余归晚笑得得意，方尔烟脸色僵了一下，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会让她失望的东西，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想问，“说了什么？”

“你以为他会质问我，然后我们争吵对吗？”

方尔烟没说话，她确实是这么想的，按照计划，也应该是这样才对，可是看余归晚的样子，显然不是。

“事实上是他没有质问我一句，反而说…”余归晚故意卖了个关子，没说出来。

方尔烟的整个人都被她吊了起来，想知道到底说了什么，又不想问。

余归晚故意迟疑了一下，然后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他说要让我下不来床。”

方尔烟的脸色一瞬间就白了，都是成年人又怎么会不懂这句话的意思。

她辛苦挨了打，布局了这么久，结果秦泽深就只是在床上惩罚她一下。

说是惩罚，还不定是不是。

让她怎么能不气，眼睛都红了，布满了怒意。

对于方尔烟的表现，余归晚很满意，反正是撕破了脸，索性让她痛苦个够，不然就委屈了小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