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平,你堂堂一个公司的副总,你知道自己这样是违法的吗?”余归晚开始冷静的套话。
“知道又怎样,谁敢抓我?”梁平瞧着余归晚似乎放弃了抵抗,有些得意。
“你太猖狂了,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被你祸害了。”
既然余归晚不挣扎了,梁平索性也不急,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慢悠悠的喝着。
“不怕告诉你,我睡过的女人,不说绕地球两圈,起码绕侨城一圈没问题,不管是自愿的还是半
推半就的,还是连哄带骗,甚至强迫的,我都不在乎,我只要结果是睡到了就行。”
“而且,很多睡过后的女人,不说都很喜欢我,绝大部分都被我征服了。”
梁平所谓的征服就是睡过后,那个女人喜欢上了他,他越说越得意,似乎这些都是他人生中的光荣榜。
可是余归晚却越听越恶心,真想把这种人狠狠地打一顿,才能给广大的女性同胞出气。
“常在河边走,你不怕湿鞋吗?”
“怕?我梁平就没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