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她刮干净和洗干净,因为太难的,像什么鱼和虾,她也洗不了。
余归晚一边洗菜,一边看着秦泽深熟练的把带鱼改刀,切断,虾挑虾线,所有的动作都是一气呵成,一看就是一个老厨师了。
不由得想起来,秦泽深以前一个人跟着母亲,一定吃了很多苦,所以这些生存的本领他才能这么驾轻就熟,可是七年前的她,却从来没关心过这些,甚至都没去了解过他以前的生长环境。
“秦泽深,你以前…我是说没回秦家之前,经常自己做饭吗?”
他没抬头,继续切着手里的菜,一边回答,“我从八岁就开始自己煮面吃,然后慢慢学着煎蛋,炒菜,煮饭,因为母亲要上班,所以这些事我都得自己来。”
秦泽深说的很轻松,可余归晚却听得很沉重。
七年前,在遇见首富千金的余归晚时,秦泽深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那…方尔烟呢?”
余归晚问的很小心,她一直很避讳去提起她这个人,因为提起她,就像是在提醒两人,之间有个永远跨不过去的坎。
“尔烟她…是在我十三岁的时候母亲收养的,她很勤快,有了她以后,平时也有人给我帮忙了。”
“因为我是儿子,话又少,而她心思很细,做事很周全,所以后来母亲生病后,都是她在细心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