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泽深的眼里,余归晚看到了欲,可她的
眼里,却只有恐惧,七年前的恐惧。
“不,秦泽深,你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余归晚认为,秦泽深一定是早上刚睡醒,还不清楚身边的人是谁,如果知道,肯定不会碰她的。
“余归晚,你是我的太太,我碰你,不是太正常了吗?”
“可我们是假的。”
“你错了,领了结婚证,就是真夫妻,可以行使我的丈夫权利。”
说话的功夫,他的身体在她的小腹处顶了顶,微疼,却比不过心里的害怕。
余归晚的心是慌的,但她必须保持镇定。
“秦泽深,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要我这样的女人。”
每一次她菲薄自己,秦泽深都会生气离开,所以这次,她同样是用这一招。
然而这一次,在秦泽深这里并不管用。
“余归晚,我想过了,既然已经结婚了,我
就该做点我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