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父亲不会贪污,他这辈子唯一的弱点就是心太软,太容易相信人。“
这一点儿上,余归晚像极了父亲,心软,错信了人,还好哥哥不是,不然他也做不了军人。
秦泽深动了动唇,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反驳的话。
“他心软?余归晚,你是来搞笑的吗?”
余归晚知道,他这是又想到了七年前的事情。
“我父亲很善良,很温柔,唯一做的一件霸道的事,就是当年控制你,阻挡秦家找到你,但这一切也是为了我,是他一个做父亲的对女儿的保护,没有错。”
“没有错?所以你是觉得烟儿她该死,还是觉得我就该一辈子被藏起来?”
因为愤怒,秦泽深眼里都是红的,这还是他
第一次主动提起方尔烟。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余淮没错,你们都是好人,那我和烟儿算什么?你们家的两条狗吗?”
“我没有这么想。”
秦泽深怎么能这么说她,她从来没有这样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