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面积的别墅,想想就觉得生无可恋。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秦泽深说的话就是圣旨,尤其现在为了父亲的事,她不得不处处顺着他。
“我知道了。”
她的脸上自然没有愤怒,是那么的平静,无论他做什么,怎么骂她,她都没有半点反应。
“滚,从我眼前消失。“
余归晚咬紧了下颌,点了点头,上楼了。
她走后,秦泽深还觉得不解气,随手将餐桌上一旁的空碗扫向了地面。
身后传来瓷器落地的破碎声,余归晚脚步一顿,心里顿时像被千万把利箭齐齐射中,疼的她呼吸都是痛的。
她没有回头,但也知道自己精心煮的东西终究还是被他毁了。
也好,省的她还抱着曾经的回忆放不下。
可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掉了下来,她擦掉,又会出来,像失控的水龙头,止不住。
停顿了仅仅两秒,她便再次上楼了。
餐厅
李婶走过来一看,竟然是空碗,她都以为是把少奶奶的面摔了。